明显注意到了文妧脸上那一刻的呆滞娴孟君问道“怎么,被我的脸吓到了吗?”
文妧连忙摇头,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自己明明与身前这女子毫无交集,却为在看了对方面容的那一刻,竟觉得有一丝熟悉。
正在此时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出现在娴孟君与文妧的面前,她向前对着娴孟君耳边一阵嘀咕后后行礼退下,娴孟君转身,正想要辞别文妧,韦雎却忽然出现在后院,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文妧,随后安然行礼“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文妧不禁疑惑,自己不过是上台说了一言,没成想竟达到了如此效果,她转头看向娴孟君,又看了看眼前的韦雎,拱手还做一礼“在下苏昭。”
韦雎一笑,放下双手,正要开口时却看见了一旁的娴孟君,顿时收住了话腔改口道“在下曾写请帖到贵府,没曾想竟派来了如公子一般的翼翼之客,实乃韦雎之幸。”
文妧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干笑,心中不免对韦雎上了几分心,自己明明退了请帖,虽未成功,却是摆明了不会来此次文宴,对方又是怎样知道自己的?文妧带着神色的几分疑惑看向娴孟君,却见对方也在看自己,少顷,对方唇间忽然带上了一丝微笑看向韦雎,问了一个自己丝毫不知其所以然的问题。
“韦公子莫不是想加入沉旭阁?”
韦雎脸上的笑容一滞,带了三分的惊讶看向娴孟君“不知姑娘又是?”
听到了韦雎的回答,文妧心中更是疑惑,照着这两人的话语推论,这位韦府的大少爷显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正因如此文妧心中不仅升起了几分的兴致,索性顺水推舟回道“是我的朋友。”说罢与娴孟君相会一笑。
韦雎一怔,立马会以笑容“是在下无礼,既是能在此处与苏公子相会看来姑娘也是沉旭阁中人,至于在下的心思,既然写出了请帖,却是正如姑娘所说。”
“世人都想考取仕途,公子又是为何想要加入一个江湖组织?”
韦雎无奈笑道“姑娘应该知道我的境遇,且不说父亲准不准,即便是准了不也还得看考不考得起吗?”
娴孟君了然一笑大方道“在下乃是**别驾之女,说起来家父的官职不值一提,不过之后韦公子若有兴致不如来府上做客。”娴孟君这一言,似是对着韦雎,又像是在告诉文妧。
韦雎不知文妧与娴孟君的关系,只能看向自己认定为沉旭阁侍者的人,只见文妧正是一脸笑容还当是沉旭阁对自己的相邀,一时高兴着便要离开,在转步的一瞬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头看向文妧与娴孟君的方向拱手弯腰道“真是不好意思,在下必去贵府叨扰,还望不弃,今日堂中还有家父,之前也是借了借口出来的,在下就先离去了。”
娴孟君点头,算是应下,两人站定目送韦雎走远。是文妧先开了口“姐姐是他那口中所说沉旭阁的人?”
“不,他只是觉得你是沉旭阁的人而已。”
文妧继续问道“你既不是沉旭阁的人,又为何要相邀韦公子到府上?”
“因为我是砚栩阁的人。”娴孟君说罢,却见对方脸上带着更为疑惑的神情,心中闪过一番计较,随即问道“那你可知沉旭阁?”
下一秒正见文妧无奈的摇头。
不知为何,娴孟君心中不禁一松,问道“是江湖上的事,你想听吗?”
文妧点头应声。
见到对方回应,娴孟君相邀文妧就向着后院出口的巷口走去,边走边道“沉旭阁乃是天下第一情报大阁,而我所在的砚栩阁则是第二情报阁,相对的有江湖第一武林帮乃是楚辞庄,不过这第一庄的名号,却因为两年前的楚凌轩而糟透。天下第二武林帮乃是空山派,只不过这世间的人大多都只认第一。”
不知不觉间文妧与娴孟君已走到了扬州街道之上,文妧刚想应声表示了解,却听到耳畔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此番认识妹妹实乃我之幸,却不知妹妹家在何方,往后来信也方便,**虽离扬州不远却也有一番距离。”
文妧一惊,开口不确定般吐出了“妹……妹妹?”几个断续的话语。
娴孟君的笑声自面具后传来“妹妹下次出来记得将眉毛描粗一些,长得秀气的人衣服可不能也随着面容秀气,当然也别太大气,若是着大气的衣服自然不像男儿家。一些中色的便不错。”
文妧思绪一转,尴尬的笑出声“是姐姐眼尖…”
娴孟君不言。
文妧连忙道“到扬州是奉了父亲的命来拜访姑母的,至于家中…若娴姐姐要联系可到扬州阿杜那转寄。”说罢,文妧装作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娴孟君见到心中自是明了,于是告辞道“才认识本应和妹妹吃顿饭,无奈还有些事,便与妹妹约在下次吧。”
文妧点头“自然。”
隔水楼的后院修得算是隐蔽,娴孟君一走,巷中便再无她人,文妧看了看四周,一声轻叹后朝向江南岸边阿杜家方向走去,直到推开房门走入阿杜家的小院后良久,溯光才再次出现在文妧面前细声汇报道“人已经走了。”
文妧应下后神色淡漠,之前对方在隔水楼后院中那话,寻常人怕还当是肺腑之言想要与自己相交,却不想还是派来人打探虚实,明明说好是诚心相交,最后却还是不得不防罢了,其实自己早该知道这些江湖中的人还是不接触为好……。
屋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文妧辞别了因照顾母亲不愿出门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