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公仪音的身旁一个位子,但高台上坐着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位子与位子之前自然不可能隔得太紧以为自己压低了嗓音公仪音便听不见了,不曾想公仪音自从休息了百里行札记中一些基本的修生养息的内功功法之后,愈发耳聪目明起来。这么短短一段距离,完全难不倒她。
突然提到公仪音的名字,宇文潇微愣,有些心虚地看了公仪音一眼,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
不光公仪音,连坐在她旁似乎也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宇文潇却是清了清嗓子,说起了旁的话题,“我看靖王同她关系挺好的,你不吃醋吗?”
怔了一怔,半晌才不自然地回道,“煜王妃是他的皇嫂,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宇文潇却是一哼,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小姑娘家被宠坏的蛮横,“你不吃醋,我却是看到她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蛋就有些来气。你看看她,才来北魏多久,先是靖王,再是睿王,指不不定要勾引多少男子。若不是南齐已经覆灭了,我真想怀疑她来北魏的目的。”
听了她这话,公仪音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到身侧的秦默周身一冷。她抬眼朝秦默一看,却见秦默眸底涌上一丝森冷。
是了,自己都能和宇文潇的谈话,秦默怎么会听不到?
她伸手握住秦默的手,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生气。
宇文潇在她心中,充其量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没有必要为了她而生气。
见公仪音一脸恬淡闲适的模样,似并未将宇文潇方才的话放在心上,秦默微微抿了抿唇,也反手握了握公仪音的掌心。
公仪音朝秦默笑笑,依旧凝神听起身旁的对话来。
方才因关注秦默,公仪音错的回话,只听得宇文潇接着道,“我哪有胡说?你难道没看出三皇兄看向她时那不一样的眼神吗?放在在午宴上,三皇兄听到她怀孕时,脸都绿了。要说三皇兄对她没什么想法,我才不信呢!”
却是没有立马接话,沉默了一瞬,忽然狐疑地开口道,“阿潇,你之所以对煜王妃这么大的意见,该不会……是因为我那日同你说的那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