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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秦清河围住,纷纷拿出自己的兵器,能说这样大话的人要么是白痴要么就真有本事。
而且众人围着秦清河的情况下对方仍然如此说,那就不是大话那么简单了,秦清河扫了几眼,这一群人之中有几人使用的是铁岭木作为兵器,也有普通的刀剑,那中年道人身上背的是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剑,应该是仿古。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中年人冷笑,“你们几个上去试试。”
秦清河懒得再多说什么,要想让这些人长点记忆,那就必须打痛了,他们才知道并不是说说。
一步迈到正对面的那年轻男弟子身前,一脚踹了过去,男子提着铁岭木愣了愣,这是什么?当我三岁小孩没有练过么?太看不起人了,挥动手中的铁岭木直接对着秦清河的腿上砸去,他要让秦清河知道蔑视自己的下场。
那中年男子看秦清河抬腿踢向弟子的手段,冷哼了一声,这个家伙完全是个大话篓子,根本就没有练过竟然在他们一群武道者面前逞英雄,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废……”中年道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难以置信的盯着仍然站在那里的秦清河。
他的弟子被一脚踹飞了出去,直接趴在那儿捂着胸口惨叫,那一脚怎么可能那么快,而且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秦清河将第二个人一拳轮了出去,夺下第二个人手中的铁岭木,感觉还挺顺手,第三个人被他一棍子敲在肚子上捂着肚子蹲下发出惨呼。
第四个人被秦清河一脚踢飞出去,第六个是一棍子伦在兵器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对方轰出去。
只剩下中年道士的时候,他艰难的看了看地上捂着身体呼痛就是起不来的各个弟子,这些人可都是精英啊,从小挨打长大的,可是呢,现在竟然被人随随便便的一下就给打的爬不起来,他十分肯定,秦清河根本不会什么功夫,那笨拙的动作甚至还不如一个刚刚入门的武徒,可是就这不入流的动作,居然把苍云门的精英弟子一数打的站不起来,而且每个人只有一下,即便是他也做不到。
中年道士知道自己这次真是提到铁板了,今天苍云门从这年轻人手里讨不到一丁点的好处。
以这种诡异的事情,他岂会看不出,对方是真的根本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抬手对着秦清河抱拳道:“在下苍城,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离开吧,今天之后别再打云梦观的注意,下一次可不会这么简单,我叫秦清河,或许以后会再见面的。”秦清河道,这些人的行事方式虽然他不喜欢,但选择灵物哪怕是出售丹药这些人总能帮上忙的,而且对方又没有对小道士下杀手,看起来实际上还是留有一线,虽然这一线有点五十步的味道。
“多谢,你们几个还不滚起来。”道人对着秦清河拱了拱手,对那几个弟子骂道,这儿今天是别想得到了,虽然不甘心,但道人知道自己绝不是秦清河对手,他能走到今天可不止是靠的拳头。
几人相互搀扶着离开药田,秦清河走向小道士,此时这整个药田里只剩下小道士和秦清河二人,小道士退了几步,脸色有些发白:“别杀我。”
秦清河道:“杀你做什么,是因为我杀了你几个师叔?他们如果不对我生出杀意,我也不会杀他们。”
“那你是要赶我走吗?我把证明文件都给你了,你,我没地方可去,求你别赶我走。”
秦清河道:“这儿本就是你的家,我赶你走做什么?”
小道士道:“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
秦清河心里生出莫名的悲伤,忍不住问道:“难道你就不恨我杀了你的师叔们?如果不是我杀了他们,也许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小道士摇头道:“谈不上恨不恨,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我没有地方而去,我从小在这儿长大,他们让我打理这药田,以前养大我的师傅也是被他们害死的,他们见我能打理药田,就留着我让我叫他们师叔帮助他们打理药田,你杀了他们也是为我师傅报仇,但我也没有什么高兴的,师傅的仇是报了,不过对我来说他却永远不在了。”
“这群人今天过来,只是为了抢夺这儿,就像是之前张虚云道长和这群杀了我师傅,逼我叫他们师叔的人,他们不过是更温和一些,如果不是他们非要我离开这儿,我早就把证明材料给他们了。”
秦清河想不到小道士看的如此通透,却不想离开这个长大的地方,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还留在这儿吧,我要离开这儿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什么时候都应该照顾好自己,这些证明算不得什么,活着比这些东西更有用。”
将证明同样塞入自己的背包,问道:“说说那个度牒,我要如何才能得到这云梦观。”
小道士道:“你想要云梦观,必须有自己的度牒,或者宗教人士的身份证明才行,通过这些度牒,以及自己提供的云梦观的地契证明,得到国家宗教协会的认可之后,才能算是云梦观的观主。外人是很难得到度牒的。”
秦清河对此不以为意,度牒而已,身为一个修道者,如果连度牒也得不到,还修个什么道,无非是看看怎么交换和什么人交换而已。
经历了这么多多事情,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白,便道:“也好,带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