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晨低着头不敢再看。被女人拉着进屋。
“我就说晨晨怎么一个人在外边玩,胡来你带他来的啊。晨晨快上炕。”女人进屋看见胡来坐在炕边上笑着说。
“这不是听说我二爷病了,过来看看。”胡来对女人笑笑。
胡逸晨一进屋一下跑到胡来身边趴在他身上,胡来也以为自家儿子撒娇,伸手抱了起来,“怎么冷了?”感觉孩子身上冰凉。
胡逸晨摇了摇头,用眼睛瞥着女人。
“这不是我们家那口子闹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信了,你看我这几天也是,看嘴上这泡长的。”女人往炕边的凳子上一座,边说边点着嘴上的大泡。
胡逸晨抱着胡来更紧了,耳朵贴在胡来的胸口,那咚咚心跳声让他安心,将混乱害怕的心情安稳下来,胡逸晨在女人虚假的话语,还有胡震带有恨意的叫骂声中他寻找着答案。
一个人为什么能在杀了人之后才能说出那样的谎言。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轻易的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
看着炕上躺着的二太爷,胡逸晨第一次发觉真的有人那么可恶,让他无法忍受。
胡来抱着儿子往家走,从胡二爷家里出来,胡逸晨就没有说话,他有些担心“儿子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胡来说着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没发烧。“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