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致远听他如此一说,也觉言之有理,便将现下这尴尬坐姿也忘却了,手掌扶在太羽肩头,望向他暗金双眸,又追问道:“莫非……正是因此,就连本命神也多出一位?”
太羽手掌已滑进那小修士衣袍下摆中,顺他腿内侧来回抚摸,只觉贴手处滑腻细嫩,妙不可言。
长相思六日熏香,再加上耀魄宝支离破碎、万神谱现身前不知受了多少风月声色的沾染,种种因由结合,便令欲念气势汹汹而来,纵使太羽这后宫神一相也有些抵挡不住,邪火渐渐旺盛。
他仍是不着痕迹挑逗这青涩小修士,又勾唇扬眉,轻笑道:“错。你的本命神并非两位,而是万神之众——”
单致远闻言,顿觉五雷轰顶,面容惨无血色。却又听那神仙话锋一转,“——拜服的四位神仙。”
这恶劣神仙定是故意为之,见他一惊一乍,一起一伏,便露出极为愉悦的笑容来。单致远却顾不得抱怨,只觉心中一松,方才恢复的一点力气便再度流失,不由靠在太羽肩头,长叹一声,如释重负,“好在只有四位……”
太羽含笑,轻轻抚摸他后腰,漫不经心应道:“幸甚幸甚。”
单致远却又陡然一惊,待要挣扎起身,太羽手臂却横在他腰后,牢牢禁锢,腿下热块此时便是分明昭彰,顶在他要害之处。单致远短暂一生,除了前一日同勾陈那般亲密外,从未与人肌肤如此贴近,便不由得面红耳赤,尴尬却是远胜羞耻,只是心中始终有疑团,只得又追问道:“本命神……供奉……”
太羽便笑得雍容矜贵,将单致远衣摆向上推高,露出不知何时剥光的腰臀来,柔声道:“张开腿即可。”
单致远虽有所猜测,如今应验,却仍是有些不甘。两手紧紧攥住衣袍下摆,遮挡袍下春光,又狠狠瞪向太羽,皱眉道:“你们这些神仙……外表道貌岸然,内里却尽是些男盗女娼的勾当。若要三牲六礼、焚香祷告、晨昏叩拜,我自是诚心侍奉,绝不敢有半点不敬与轻慢。为何……偏偏要弄这些、这些……呜……”
言及后半时,太羽手指已顶开他身后入口,往内里一刺一探一勾,将干涩黏膜撕扯一般分开。指纹粗糙磨砺在细嫩内膜上,更令单致远气息不继,险些惊喘出声,又要拉扯衣摆,又要握住那肆虐的手腕,又被那异物感折磨得腿脚无力,软软靠在太羽怀中。
太羽一面揉抚内襞,一面低头轻咬他耳廓,却冷笑道:“如今倒会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辞。昨日请我上身之时,分明是一腔欲念,满面含春,怎的不见有半分犹豫?若非你乱动万神谱,本神又岂会落得向一介凡人求欢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