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修士清心寡欲二十年,何曾想过会有今日,一时间心神大乱,只顾扣紧身下绡纱,嘶声低吼,“滚……出去……”
勾陈却以五指拢住他胯间那即便剧痛也未见萎靡的孽根,上下抚弄,又以指尖刮挠前端,汩汩泌水,竟连床褥也一道染湿,“咬得这般紧,口是心非,当罚。”
他待单致远吼声一止,便又是一顶,残留在外的狰狞孽根,便顺势尽根而没,竟连那入口一圈红肿,亦是被牵连得内陷而入。
单致远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惨叫,眼圈赤红,身躯却仿若被泰山压顶般动弹不得,左掌心火热如烧灼,同样挣脱不开钳制,便只得扭头瞪那恶徒,谁料他才转头望去,那人便低下头来,嘴唇轻压在眼睑之上。
那动作竟轻柔珍视,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单致远一愣,便不由软了语气,“莫以为你……啊啊……”
他不过才开口,那人便重新摆腰顶磨,火辣辣疼痛自内襞骤然而生,反复冲撞磨砺,如同强军征伐,来回粗暴割据,牵扯得内膜层层颤抖,竟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
前头手指同样利落熟练,将那硬热如铁的热块肆意把玩捉弄,前后夹击,热潮汹涌,单致远再无机会开口,只顾得上断断续续喘息低吟,爽利与疼痛交缠而上,难辨主次,膝头亦是随之阵阵打颤,在那人身躯倾轧与柔软床褥之间徒劳扭动。
勾陈侵袭得太过深入霸道,单致远竟觉连五脏六腑都在随他冲撞而紧缩战栗。左掌心有若握住一块火炭,烧得五内俱焚,神识不清,那断续嗓音终究化作啜泣,伴随身后猛烈粗暴的征伐拔高变调。
又骤然被勾陈顶上要害,单致远顿觉难言快感猛烈炸开,后背紧绷如弓,身后那通道竟是尝了滋味,贪得无厌紧紧绞缠侵犯来客。尘根亦是初尝风月,难忍诱惑,在勾陈手中来回磨蹭不休。
勾陈便低头在那小修士精致颈骨后一吻,眯眼看他后背绷起,弯曲诱人,他仍同单致远左手交握,又对准方才令那小修士方寸大乱之处狂暴猛撞一通。
单致远何曾受过这等折磨,强烈情潮前所未有,一时间竟是身躯猛弓,喉头哽住发不出声音,缓过气时又带起一串细碎哭音,早已是欲念灭顶,泄得一塌糊涂,将床褥一道染湿。
纵使沉沦至此,单致远亦迷迷糊糊,暗道一声糟糕。他如今元阳已泄,却如何再修炼本派心法?修仙之路纵使坎坷,终归有个目标,如今仙途斩断,他以区区炼气二层修为,便是有万神谱在手,也不过空守宝山,难登其门罢了。
大道三千,却为何偏生是他有这许多艰难险阻?
那滚热硬块仍在体腔内彰显存在,磨砺之时仍叫他腿根颤抖,刺痛酥软,单致远却难抑悲伤,埋头在软绵床褥内,咬牙强忍,不肯哼出声音,后背却弓起一道优美骨线。
背上那朱砂锁魂符,鲜红深入玉白肌肤之中,却随勾陈征伐顶送,被汗水一冲,渐渐化为血红符水,顺腰身颗颗滚落,沾染在牙白被面上,便仿若破身后的点点落红洇开,分外绮糜。
勾陈眸色更暗,俯身同单致远背脊贴合,呼吸潮热落在耳边,更激起那小修士阵阵战栗,方才纾解的尘根又再挺立,落在勾陈手中,更是羞臊难当。他便抬手去拉开勾陈把玩的手指,颤声道:“够了……”
勾陈不予理会,只将他左掌拉开,展露眼前。掌心那荼白星纹,此刻却泛起一层绯色,并随他持续顶磨渐渐加深,转为艳红。
单致远又是一惊,哑声道:“这是何物……”
勾陈道:“此乃同我结为本命神的标记。有这星纹在,其余妖魔人神,皆不能近。”
他嫌这小修士不解风情,回应生涩,又将他手掌往下一拉,星纹微微凸起,又灼热异常,便压在那柱身侧面,单致远要害骤然被一烫,竟是忍不住全身哆嗦,将那凶器吮得更紧几分。
勾陈亦是闷哼,便将他抱在怀中,翻身坐起,体位一变换,单致远便更往他怀中陷进几分,内襞便将那火热巨刃吞得更深。顶得太深太热,单致远更难承受,热辣有若撕裂的疼痛时时侵扰,倒叫欲念消解些许。
他便往身后一靠,仰头枕在勾陈肩头,任勾陈牵引他左掌,包握自己那尘根火热,来回搓揉,却半是沉迷,半是自嘲道:“如我这般……却是辜负大人了。”
勾陈却面色不变,只道:“既如此,为何不多卖力取悦本神?”便将他顶撞得身躯抛起又落下,粗粝摩擦,抽入又外拔,凶狠得带起脆响水声,那层层冲撞更将无穷热潮欲念压入体腔,单致远渐渐顾不上自艾,只任他征伐贯穿,撞得绵软细滑的内襞阵阵抽搐,修长双腿被扣紧张开,手指磨砺更逗弄得尘根汁水淋漓。
火热贲张反复撕扯一般折磨内腔,单致远渐渐只顾得上喘息啜泣,欲海潮生,惊涛骇浪一般将他卷缠抛高,单致远侧头时,鼻尖磨蹭过勾陈颈侧,此时亦是鬼使神差,竟张口把勾陈颈项一口咬住,沙哑闷哼时,又再死命绞缠紧那带来无穷折磨快慰的凶器,钝痛情潮一同冲击头顶,竟又再颤抖着泄了。
勾陈同他纠缠至此,亦是被那火热绵软之处死命吮吸,狠狠砸撞几下后,精关一开,热流肆无忌惮奔涌而出,便尽数泄在那小修士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