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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薛平光的心肝痒得不行,真的是太可爱,太好玩了,他的亲亲似乎敏感得很,还没被插几下就要哭了。却不知对方红着的眼里已经灌满了阴狠,哪还有半点的脆弱和无助。
不过在床上,男人再怎样都是纸老虎而已,不足为惧。薛平光早就把握了他的本性,只管推开层层媚肉,一下一下地往里力挺。
两人在被子里搞得不亦乐乎,连站在床上的露露都给晃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陆景浩握住拳头,拼命抵御着快感的痛击,在男人突然重重一顶时,呻吟呼出一半就咬住了嘴唇,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依然在拼命隐忍,不肯示弱半分。
青年盯着他,一脸傻笑,下身却啪啪有声,毫不含糊地给予花穴重击,捅得yín_shuǐ四溅,欢声四起,就是十面埋伏的琵琶曲都不如这一刻掷地有声、铿锵旖旎,可见演床戏,他有多么扎实的功底。
刚才被他的突袭给乱了阵脚,何况之前从没一次才开始就捅这么深的,陆景浩忍了片刻,就松了拳头,撑起半边身子急促地喘息,却被凑过来的人一口吻住了下巴,他火冒三丈地拨开他,翻向一旁。
薛平光捉住他的腰,不许他逃跑,分身惩罚似地重重挤压着被干得变形的xiǎo_xué,将其中的嫩肉拉出来又戳进去,在春潮里如鱼得水般地来来去去,将嘴边的美味品尝到底。
陆景浩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煎熬地闷声喘气,肩膀撅得高高的,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紧了又紧,背脊成美好的弧形。青年一个大鹏展翅,结结实实地覆了上去,大刺刺地舔着他背上红艳艳的刺青,直到上面糊满了口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个部位被反复舔吸,陆景浩心中不太舒服,疙瘩得紧,便出声阻止:“该死,别舔那里!”
身后的男人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拥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想将它扑灭。它看上去像要吞噬你。”那心疼的口气仿佛他真的被这团火焰烧到了似的。
这番话让陆景浩心生异样之感,目光也迷离起来,思绪越飞越远,却在下一秒,就被在穴中炸开的激爽给唤了回来。
完事之后,陆景浩躺在床上抽烟:“你和不少人上过床吧?”
想起那场大战,有些胆战心惊,叫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家伙说自己只是纯情处男一枚的言辞。
青年一边玩着他的rǔ_tóu,一边俏皮地说:“这一辈子我只会和你上床。我的小jī_jī已经打上了你的专属标志。”
‘啪’地一声打开那只在身上揩油的手,陆景浩一脸怀疑:“少骗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技术好不代表胼头多,”薛平光嘻嘻笑着,“我真没骗你,这些都是度娘教我的。”
“度娘是谁?”
“百度啊。”
“……”果然不该问奇葩问题,得到的必然是奇葩的答案。
阔别那个奇葩之后,陆景浩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就是在闲暇时,也要去维护手下的和谐。他把部长的职位交给小白,小白又不知收敛,成天四处炫耀、洋洋得意,其他弟兄难免心有不平,得时不时请大家泡妞吃饭,还要把那个自尊心很强的梁永剑叫到河边去谈心。
何况董事会又不停催促,叫他赶快促成那笔毒品交易。
陆景浩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这场仗他得打得漂亮才行。
“大哥,买家的电话。”阿强把手机递给他。
“我可以和你交易。不过得按照我的要求来。”他也懒得客套,一开口就提出几个条件,“交易时间、地点、以及方式,必须由我来定。”
“要不是看在廖坤的面子上,老子才不会照顾天狼会的生意!”那人很是嚣张,“你要赚我的钱,居然还跟我提条件!”
“那你就去找廖坤啊。”陆景浩面露不削。
对方怒气滔天,在电话里咆哮连连。
等他嚎完了,陆景浩才把手机贴到耳旁:“兄弟,你要搞清楚,现在这一块是我在负责,我跟你做生意,可不是沾廖坤的光。我进货的渠道跟他不一样。货品的纯度绝对比他的高。之前跟你谈的那个价格,一分也不能少,包括那几个条件,你若不同意,一切免谈,就这样。”
果然没几天,那家伙就服软了。谈好交货时间地点,陆景浩交代了小白几句话,又让他把白粉装好,阿强则派去护航。
交易完成后没多久,买家就打来电话,又是一通乱骂,原来装在船上的货运到半路,就遇到暴风雨,船没了,货沉了,人也死了。
“你自己运气不好,关我什么事?”简直是莫名其妙,陆景浩口气也不怎么好,“我定的时间怎么了,你觉得不行,可以找我商量,谁叫你不盘算好,跑来怪别人,你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小白在旁边听了,捂着嘴直笑。
“老大,王总还着等你去吃庆功宴呢,别理他了,”阿强忍着笑,在旁边说,“当时他也验了货,货没问题,不就得了,我们哪能管这么多,又不是一条龙服务。”
陆景浩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将电话挂了,扯着嘴角说:“走,喝酒去!”
第28章 完美的阴谋
“兄弟,你真是行,廖坤就是做三桩生意也没你一桩来得多,能不能给我讲讲这其中有什么奥秘?”
陆景浩笑得谦虚:“唯一的窍门就是买家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