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光适应能力特强,对常人来说如此过分的要求,他却没有当回事,果断得出乎人的意料,脑袋凑过去就舔起来了。陆景浩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顿时觉得有点受不了,刚才自己还在上风,转眼就跑下风去了。可谓世事无常。
“我先舔下面,再舔上面吧。”青年想了想说,“要是让你怀上自己的孩子,那可不好。”
“……”要不是花穴已经被舌头撑开,窜进去的舌尖让他浑身酥软,他绝对会一脚将这个混蛋揣到火星上去,从哪儿来就到哪儿去,别他妈祸害人类。
没想到这个卖保险的舌技惊人,里里外外,被那根舌头给舔了个遍不说,还能伸到最里,像机关枪一样左右扫射。陆景浩魂不守舍,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盘古开天地那一刻,到处都浑浑噩噩的,只有快感像游魂一样,动荡在这燥热的空间里,管不住地肆虐。
当那柔软的舌头从湿哒哒的洞穴里抽出来,蜿蜒而上,卷住半勃起的男根轻重交替地吸吮时,陆景浩舒服地蜷起了脚趾。心中所有的烦恼都倾巢而出,了无痕迹。直叹xìng_ài果然是好东西,也怪不得人们如痴入迷。
而薛平光一直在偷偷看他,当目睹到男人绷直健美的身躯,沾满汗水的肌肉缓缓舒展开在灯光下映出迷人的光泽,一塌糊涂的性感不断升级,别说舌头变得僵硬,连整个人都成了化石。
“你看着我干嘛,还不给我动起来?”
就是瞪人的风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不得不流下了亮晶晶的鼻血。陆景浩面色一凛,又轻轻一笑,抬起脚,替他将那刺目的鼻血擦去。
青年抓住他的脚,脸上洋溢着欢乐又无耻的笑容,凑上舌头,居然从他脚趾一路舔了上去,陆景浩眉毛一动:“你就不能有点品味?”
“有你这样色香味俱全的老婆,我品味并不差啊。”
陆景浩气得想打他,可见他眼睛眯成一线,显得特别纯的笑脸,又觉得下不了手。他这辈子见过的笑脸,各种各样,太多了,阴笑,冷笑,奸笑,谄笑,比来比去,都不如这家伙脸上的笑来得好。笑得不高明,不隐晦,大概是他优点,也是他的特长。
第26章 你能再奇葩点么 h
“亲爱的,你也舒服过了,是不是该我了?”
在陆景浩心里,要制住这么个单纯的奇葩还不简单吗,理所当然嘛。不料他之前那么听话,是想要更多的甜头,不是有所预谋,就是有备而来,看来自己还真不该忘了之前的诱奸之痛。
“想干嘛?”陆景浩挡住男人压过来的身体,不悦地说,“你是在向我索要报酬吗?”
薛平光亲了亲他臭着的脸:“哪有啊,为了让你更加舒服,只有使出我的绝技,”他双手一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陆景浩冷冷一笑:“我觉得还是你刚才的绝技好,我不反对再来一次。”
“这个社会讲的是公平竞争,”对方居然一板一眼地给他讲起道理来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就不谈公平竞争,也不谈礼尚往来,就谈谈什么叫真情回馈。”
我去你个巴子。陆景浩差点爆了句粗口。这傻模傻样的家伙也未必太会侃了点。如果手下有他这样的能人,自己恐怕早就飞黄腾达,‘羡慕妒忌恨’呐!
“这样吧,”青年思索了一会儿,“既然大家的思想不能统一,干脆就制定个规则。由我来出题。赢家听输家的。”
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反正也闲得蛋疼。陆景浩伸出手,请。
“先,我们一人背一首诗。直到有一个背不出来为止。”说着便清了清喉咙,背着手,站在他面前,摇头晃脑地大声朗诵:“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陆景浩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惊艳’,心里却咒骂道:你一来就把最简单的诗给背了,还比赛个毛!
“换一个。这个太小儿科了。”其实咱们的黑道大哥从小语文不及格,要他背诗,别指望了。
“好吧。”薛平光有些无奈,“换一个就换一个。嗯……每人学一种动物的叫声,如何?”说完,就‘汪汪汪汪’地声情并茂地叫起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贵宾室里多了一条狗似的。
正叫得兴起,就被一块香皂砸中面门,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第二天在会所的房间里醒来,就发现胸口上贴着一个蹭来蹭去的脑袋,起床气瞬间爆棚,陆景浩光着膀子,粗暴地将那张脸刨向一边。
薛平光嘟着嘴,抬起青肿的脸,有些不满地喃喃着,身子直往他怀里拱,不依不饶地:“我不干,让我再挨着你睡会儿……”
睡个鸡毛!经过昨晚的解压平息不少的坏心情又死灰复燃,抓着头发,他没好气地:“一边去,听见没?”
青年却死皮赖脸,怎么也不肯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世外桃源,两人本就是赤身luǒ_tǐ,又摩擦过来摩擦过去,很快就点燃了情欲的火星。
何况男人有晨勃的生理现象,被他煽风点火一阵,陆景浩胯间的yáng_jù直直矗立。
被那硬物顶到时,薛平光迷糊的表情一下就化作意味不明的笑意:“是不是想要了啊?”
那种口气真的很恶心。可偏偏又巧妙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萌发的yù_wàng频频战栗,一化十,十化百。
青年心知肚明,笑着钻进了被窝里,陆景浩正欲防卫,却晚了一步,只听他重重吸了口气,胸前的被子落了下去,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