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我说:“是吗,要是我红了,那你就一定是我的助理。”
“我擦,我怎么说也能给你当个小三来包养一下啊。”我不服。
“你休想好吃懒做。”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
“好吧,就算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应该只是助理啊。”我故意委屈的说。
“因为这样的就能每天正大光明的把你带在身边了,免得你怕被人说是非不是。”他说着,我的小心脏就没出息的狂跳起来。
大d哥因为声音好听,还被选为了他们大学广播社的御用播音员,每个星期五的傍晚他都要负责学校的播音工作。那时候他给我语音连线,我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广播里字正腔圆的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等他结束后我就给他发消息鄙视他。
他不以为然,我就给他提意见,我说我特别喜欢你们北方话的,要不哪天你在广播里整一段。
他给我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我也只是开玩笑,就没跟他当真。
第二个周五,他到了播广播的时间,又照常给我发语音,我那时候因为在读书馆查资料,就拒绝了,他又发来,我连续拒绝了两次,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的继续给我发,我无奈的接起,于是,安静的读书馆突然就被他浓浓的东北口音给霸占了,他说:“改革春风吹进门,中国人民抖精神,台湾那旮旯挺闹心,美英合伙欺负人......”
整个读书馆的目光在这一刻全部聚集到我这边,但是我还是没能忍住,直接当场笑成了傻逼。
3
大三的时候,响应学校勤工俭学的号召,我随着班里的几个人去一个家具城兼职,做家私促销。
双休的时候,家具城的顾客特别多,有些店长为了省钱,店面里就放了几个兼职的人,很不幸的我就是在这样一个抠门店长的店铺里。
基本上周六周日忙的跟狗一样,有时候连中午饭都吃不了。
我给大d哥发消息抱怨,他安慰我,说:“李泊文同志,咱们的革命才刚开始,你可别为了小利累坏了身体,中午饭一定要吃。”
我给他发表情,他给我发红包:“来,鉴于你最近的表现,给你加个餐。”
我收下红包,回他:“谢谢大人的赏钱,小的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死就算了,你来给爷当侧房小妾,供你吃香的喝辣的。”他回我。
“滚你丫的,我再怎么说也是个正房。”我不服。
他回我:“好的,好的,正房。”
我看着那‘正房’二字傻笑,过了半天反应过来,连忙给他打电话过去,他一接起电话我就冲他嚷:“你丫的才是正房,我擦,我什么时候变成一老娘们儿了。”
他在电话那边哈哈哈的笑,说:“文子,太累就别做了,你挣那点钱够你晚上打个车回去吗?”
我心想也是,嘴上却不服输:“你懂个屁,这叫体验生活,你们这些颓废的大学生就是爱找这种借口。”
他也不跟我争,就嘱咐我照顾身体。
我嘴上说着知道了知道了,你丫的怎么跟一老太太一样,越来越唠叨了,一点也不像那个传说中的高冷少年了。
他说:“你都到地下去了,我还不接点地气就看不到你了。”
“滚吧你。”我说着就挂了电话,然后,当天下午就出状况了。
刚开始时,我还只是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过了一会身上直接出了一层冷汗,胃部像是有把刀在搅动,我想着忍一忍,但是没过一会,我就疼的受不了,直接往地上蹲去了。
跟我一起来的同学发现了我的异样,连忙将我扶到一边,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他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心想着坏事了,估计是胃炎犯了,眼前就开始朦胧起来。
我在医院吊点滴的时候,大d哥打来电话。
我怕他担心,就清了一下嗓子才接起电话:“欸,今天怎么回事啊,跟我打几次电话。”
我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文子,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一愣,随即没好气的对他说:“你丫安的什么心,就指望着我出事是吧!”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过了半天大d哥沉沉的声音说:“我突然心里很不安,你没出事就好,要是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听到没。”
“我说大d同志,你都是新世纪的人类了,怎么活的这么封建迷信呢,好了,我人没事,但这会确实有点忙,待会再跟你说。”说完,我立刻挂了电话。
即使我在极力稳住自己,但是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明显颤抖了。
这家伙,虽然我们至今才见过一次面,大多数时候都是通过网络和电话在联系,但是,就在那一刻,我的内心突然有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充盈感。
你告诉我,这他妈是不是爱。
4
一直有人觉得我跟大d哥的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议,特别是他第一次只身来武汉见我时,很多人都觉得我会跟他发生点什么。
有人认为没有干柴烈火,至少也应该烧点什么起来。
但事实是,我们连正儿八经的牵手都没有。
他来的第一天,我带他去了长江大桥,去吃了武汉的热干面,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连续四天,我跟他被我那两个室友拉着在宿舍打了四天的麻将。
是的,湖北麻将,血流成河。
全程大d哥跟我那两个室友几乎零交流,他闷声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