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随着慢慢想明白的事情,身体也感觉到渐渐的回暖,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弄出去?你要知道你犯下的罪行就算你不主动交代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故意杀人罪、偷盗罪、涉黑团伙、哪条你都跑不掉。别说我没这个本事把你弄出去,就算是梁震也没这个本事。至于你说的视频录像,很抱歉我从来没看见过,梁震也没提过,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或许你是在骗我也不一定。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和你的销赃窝点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另外你既然跟梁震这么熟悉,是不是梁震也涉及到你的犯罪行为中,这点也是要确认的。”
陈军怕是没想到我会拒绝他,他脸色更不佳,低声吼道:“你或许没这个能力,但是刚才送你来的那个人有。你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梁震说你算是攀上了更高的枝头,只要他出手帮我,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喔,梁震连这个都告诉他了?我挑眉看着他,说:“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是三队的队长,这案子就是他队里的兄弟侦破的?你让我去求他帮你?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这么没脑子怎么做人老大的?”
看来今天的见面没有太多实质性的目的,我的鼻子又堵上了,脑壳也有点疼,说完话我就抓起纸巾盒走到门边上,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犯罪事实,配合小李的工作比较好,别再有什么耍滑头的念头了,能从三队手里逃脱的系数是零,你就别指望这些了。反倒是配合侦破工作,或许还能帮你跟法官说个情,算你一份举报有奖的行动。”
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雷令阳举着一个保温杯站在我面前,说:“回家吧,你这重感冒听上去又严重了不少。剩下的事情交给小李他们就行了。”
我点点头,也没再回头看陈军直接走了出去,小李子带着之前那位同事继续进去审问陈军,这里也的确是没我什么事情了。跟着雷令阳回到小二居里,他马上下厨去煮了一小锅老姜汤给我喝,我又躺回被窝里发汗,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的时候,雷令阳不在我身边。或许是发过汗之后,头也没那么疼,甚至鼻子也舒服很多,我起身裹上睡袍走到客厅里,也没看见雷令阳,看来他去忙案子了,并不在家。给自己泡了杯热茶,拿着手机坐在客厅里打通了二当家的电话:“还没睡啊!最近公司还顺利吧,过两天去看看你们,这会我还在重感冒中就不去给你们添乱了。”
二当家精神奕奕的声音在我耳边笑着:“得了,你那小身胚好好休息吧,公司就算你不来坐班也倒不了。倒是你有什么事儿吧,否则哪会这么晚还打我电话呢。”
“嗯,还真的有事儿。你最近帮忙多注意一下网络上的消息,有可能会有一些有关我的东西出来,你们的技术我肯定信得过,所以一旦你们发现有关我的东西的时候,第一时间寻根再掐灭,我要找出是谁在发布,哪怕对方绕世界转多少圈都要帮我追踪到准确的地址。”我沉声说道。
二当家也丢了吊儿郎当的神态,声音里带着几分严肃,说:“你碰上什么事情了?这么严重。”
我思考了一番,说:“有人拍了一些不太好的视屏,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视屏存在不存在,有没有拍清楚什么的。现在有人拿着这个消息来威胁我,要我替他办事,我没答应,所以我担心……”
二当家当即说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就给他们发消息时刻关注着。如果一旦发现了,我们会马上处理的。”
我说:“谢谢!辛苦你们了。”
又说了几句之后,挂了二当家的电话,我翻着通讯录,停在凌耀炀的名字上,在犹豫着要不要拨通这个电话。其实在陈军说认识梁震很多年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凌耀炀在吉兴市的势力,当然如果他说的视屏也的确存在的话,或许凌耀炀也可以帮我寻找到存放视屏的地点。至少我现在能肯定的是,如果这个视屏真的存在,那么梁震手里的暂时不用担心,因为如果他有别的想法的话,早就拿出这个视屏用以威胁我了。那么另外一个存放视屏的那就只能是陈军本人或者陈军他信任的手下之类的,否则他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凭什么还能拿视屏来要挟我呢。
而且他似乎早就预计到自己终会有这么一天,而且也早就把视屏保存得比较妥当,为的就是万一他被捕的话,也有一样‘王牌’能给他换来一些好处。当然这些考虑的基础都是架构在‘如果视屏是真的’的这样的情况下的。
我至今还不能完全确定视屏是不是真的存在,并且我也不能直接打个电话找梁震确定,难道要我跟他说:听说你在我醉酒的那天晚上拍下了我们第一次上|床的视屏?并且陈军还有一套备份视屏作为要挟我帮他做事的底牌。
这话我现在可说不出来,别说现在,就是今后也不可能说。我还记得之前梁震跟雷令阳说的,如果早知道雷令阳也好这口,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