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老婆呢,唇瓣还是那么柔软可口。
回去后傅缓就跟简行说了潘悦的事情,简行也点了头,不过却让傅缓不要管,他想接管过去。
两个人正在商议的时候傅缓接到电话,是苏林。
傅缓看了简行一眼,简行没说话,躺在旁边翻着杂志当自己不存在。
傅缓才接起电话:苏少。
“听说要生了,还好吧?”
“嗯,还可以忍受。”
“等你生了宝宝我应该可以作为舅舅去看一下?”
“当然。”作为舅舅,那么他们就是……
“这会儿给你打电话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关于潘悦解约的事情。”
“你也知道了?”
“嗯,我现在正跟她在一起用餐,这件事我觉得你不该插手,姜爱的事情恐怕那个女人还对你怀恨在心,这件事我来处理再合适不过。”
“这样合适么?”傅缓倒是乐意苏林来接手的,毕竟姜爱的经纪人原本跟苏家就有点渊源。
“当然合适,论起来我该叫她一声姨妈,我来出手的话她就没有理由在以后报复你。”
傅缓的心里一动却没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
“潘悦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自己保重。”苏林说完挂掉电话。
傅缓却有点回不过神来,她旁边的男人还在翻书,刚刚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苏林说他想要替潘悦找律师。”傅缓把话转达给他。
简行稍微抬了抬眼,但是依然没离开手里的书。
傅缓知道他的心思,抬手去把他手里的书抽走:“我都要生了,这醋你也该吃完了吧?”
“我就是喜欢吃醋你打算怎么着?”简少抬眼不高兴的看着她,像是在努力隐忍自己不让自己发作。
傅缓无奈的望着他:“那要不要我买两个大缸山西老陈醋回来让你喝个够?”
“你去买,只要你不怕我儿子不喜欢那味道。”他说。
“你……”傅缓生气,打算不理他。
“好了,把刚刚他说的话都重复给我听听。”他坐起身到她背后,勾着她低声哄诱起来。
“我哪里还敢说?”傅缓嘟着嘴委屈巴巴的。
“我保证不打翻醋坛了,乖,说给我听听他的计划。”
“哪有什么计划,就是说他来帮潘悦做这件事最合适,我其实也觉得他来做合适,那位大经纪本就跟他们家有些亲戚,如果他来找律师帮潘悦解约那比我们夫妻来做都要省事。”
“这倒是真的,不过就算是他找律师你真的认为那个女人就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怎么办?”
“就由苏林去办,只是我们小心防着就是了。”
简行仔细想了想,漆黑的深潭里从容睿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叫她心里踏实了很多。
姜爱曾经是那位经纪的手中宝,如今因为他们被判入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十足的打击,那女人对她们夫妻怀恨在心是真的,这次保全了潘悦但是也的确是给他们夫妻树立了敌人。
有道是小人难防,他们的确该小心。
“只是这小子现在是在跟潘悦交往?”
“应该是!”傅缓若有所思,都不敢说可能俩字。
“那他干嘛还加装来关心你?”
傅缓笑了笑:谁知道呢?
“以后别搭理他。”
“嗯!”
都说孕妇的脾气最是让人捉摸不透,简少现在觉得这话真的一点都不假。
她什么时候这样好脾气过了?
曾经那个为了别的男人说飞就飞走了的女人好像已经不在了,眼瞎他说什么她听什么,乖顺的好像一懂事的小猫咪。
简少生日的前一天周晓静打电话来催促:“今天去医院算了,早一天过去免得有什么意外。”
“妈,您女儿这是剖腹产,又不是自己生。”
“可是你这几天不就是预产期么?”
“那也没那么准啊,大夫说很多孕妇都是晚一两个星期才生呢,我这才没两天。”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急死我算了。”周晓静在家里急的只差跺脚了。
“您就放心吧,明天上午我们就去医院,我现在有点困了您能不能放下电话?”她低声请求着,哄着。
周晓静无奈,只得挂了电话,却是一转身就紧张的跟坐在沙发里的两个男人说:“我真是要被她急死了,这一颗心这一个礼拜总是七上八下的,偏偏这丫头又是个不急不缓的性子。”
“这性子有什么不好?咱们缓缓就这性子随我,我觉得好的很。”傅国安一说起女儿的性子来却是骄傲着呢。
“就怪你,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在她出生的时候给她取个缓字,还说什么凡事不能强求,要缓缓而来,缓缓什么而来啊?”周晓静气的嘟囔起旧事。
因着老爷子也坐在旁边,傅国安立即扯了扯嗓子让自己尽量严肃点。
“生孩子又不是谈工作,这事本就是急不得,咱们就先稍安勿躁吧。”老爷子还是替儿子说了一句,也算中肯。
周晓静听了这话自然不敢再多说,但是心里依旧着急。
简励在跟简行下象棋,也说:明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嗯,都准备好了。”简行说,漆黑的眼望着棋盘没移开。
“这个孩子可说好了姓简?咱们家本就人丁单薄,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我可是真不舍得让他姓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