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怎么懂得这种闺房情趣,追追绕绕才是乐趣,容隽你不懂的。”
“是么?”容隽淡淡一笑,慢慢啜了口茶,“嗯,这茶确实不错。”
“爷,这茶还要不要送了?”下人一头雾水,呐呐询问,
容浔脸上起了一层黑气,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咬牙道,“送,送去袁府去,连我定熙的那些特产物事全给我送过去,出嫁从夫,日后日子长的很,他得提前适应!”
“啊切。”安然端坐在车轿里的袁知陌突然打了个喷嚏,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人强行插手饮食习惯。
帘子一开,车前抱着剑黑沉着脸的长孙晏不耐烦看过去,“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怕是有些受凉了。”袁知陌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好奇,“阿晏,你是怎么想起跟容隽串通一气的,我从来不知道你们私交这么不错。我刚才真的被你吓着了。”
“我跟他没关系,他的人给我丢出去引兔子去了。”
引兔子?引定熙侯府的兔子去了?
袁知陌愣了会,旋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容隽恐怕没想到自己白白做了一回黄雀,长孙黄雀,手段了得啊。”
身前一阵死寂。
没人理他。
袁知陌摸摸鼻子,暗自咕哝阿晏最近脾气见长,沿着车轿摸了半晌才摸到帘子,掀开帘子便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