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北平的春天还是有寒意的,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是要喝酒。王大川一笑,咧开了嘴,“兄弟们,哥儿是新进来乔公馆的,以前在陕西的时候敢,也稍微攒了一点钱,既然今儿大家的兴头都在,俺们就出去喝个酒,俺请客,行不?”
“行!”听王大川这么说,一群人自然都高兴。留下几个当天当值的,其他的人全部都勾肩搭背的出门了。
因为都是一些大老爷们,喝酒就是徒歌痛快,所以就随便选在了路边的一个烧菜摊子,要了几盘凉菜,花生米之类的下酒,王大川抱了一箱子的二锅头过来,十几个人就喝开了。
要说男人,在两件事情上面,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一个是床上,一个是酒场上。
王大川作为新人,有事他出钱买的酒,自然是逃不了被灌的。
只是王大川是谁?
那是打小就在街头巷口混饭吃的,什么东西在他的嘴里,只要能吃的东西,没有什么是进不了他的肚子的。又在陕西那个地方和土匪混在一起,酒量不说其他,灌到一桌子的人是绝对不费力气的。
等一伙人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又过去两三个小时了。王大川和另外一个不能挨酒的哥们儿,在附近要了两辆架车子,把喝的烂醉的兄弟全部拖到架车子上面,一人退了几个人,慢慢地往乔公馆走。
突然,远处传来一怔凌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