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冉彻底凌乱了,甚至连插)进菊花的舌头变成了手指都没发现。直到周敦阳的手指在丁冉体内转动抠挖,丁冉才觉察到了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不过和自己插自己的时候相比也没多少差别。
润滑做好差不多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敦阳想给丁冉一个吻,丁冉却眼疾手快地挡住周敦阳的嘴,脸色发黑地说:“别用你舔过屁目艮的嘴吻我!”周敦阳哭笑不得,也不想他舔的是谁的屁目艮?
不过见丁冉不愿意,周敦阳也没勉强,干脆地戴上套套直捣黄龙了。
被周敦阳粗大的阝月茎插入的时候,虽然不至于痛得死去活来什么的,但那感觉可比便秘卡屎难受多了,毕竟哪坨屎能有硬起的又鸟巴那么粗?丁冉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深感惭愧,心想以后写h的时候可不能有如之前所想的比喻,否则就太对不起用血与泪换来真相的自己了!
丁冉乱七八糟的想法没持续多久就被周敦阳接二连三的扌由插撞散,就算是因为写的关系而比脑补帝还脑补帝的丁冉这时候也没心思和精力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丁冉索性让自己沉溺在这场忄生爱中。
虽然出于一个男人的尊严不想承认,但周敦阳的技术明显比丁冉好多了,当然一个雏鸟和一个欢场老手无论如何也是没法比的。
周敦阳因为之前是纯1的关系,放不下面子叫)床,就算爽到了也忍着口申吟,丁冉可就没他那个顾忌了,加上今晚过了俩人就各回各家不再有什么交集,不怕之后遇上尴尬,丁冉完全没憋着,怎么舒服怎么叫。
不像丁冉贯彻始终的后背式,周敦阳还换了正面和骑乘,丁冉都没有异议地配合了。
云销雨霁之后,丁冉和周敦阳并排躺在床上。各自大干了一场,两人都懒懒的不想动,最后还是饥饿感迫使两人从床上起身。
现在时间才八点过,丁冉和周敦阳分别在狭小的浴室洗了澡,再穿上衣服出门觅食去。
楼下就有很多饭馆,丁冉跟着周敦阳进了家手工面馆,周敦阳点了大碗油泼面,丁冉点了大碗酸汤面。这个点吃饭的人很少,面很快据上了桌,丁冉咽了口口水,加了超出一般人食用分量的辣子和醋。
周敦阳趁着搅拌的时候问丁冉:“这么爱吃辣,你是四川人么?”这时候的丁冉完全没意识到周敦阳这么问明显是不想和他一次撇清的节奏,只笑着说:“虽然很想说不是爱吃辣的都是四川人,但我的确是。你呢,哪儿人?”丁冉会这么问纯粹是觉得别人了解了自己的信息而自己却对别人一无所知对自己很不公平,所以每当一个陌生人问了有关他的什么信息,他也会追问对方的相关信息。
但是周敦阳会错意了,他以为丁冉这么问是因为他的想法和自己一样,遂心情很好地笑道:“我榆林的,那儿挺不错,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玩儿。”
完全没有明白周敦阳为什么突然笑得很灿烂的丁冉敷衍地“哦”了一声就埋头吃自己的面,周敦阳也没在意,两人就这么呼哧呼哧解决了两大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