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岑渊,岑渊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面颊也有些发酸,溢出的泪水落到地上,他才惊觉自己已是坚持了太久,抬眼向商弈庭望去,商弈庭仍然没有释放的征兆,yù_wàng仍然保持着昂扬的姿态。
感到商弈庭剥开他的衣裳,推着他压倒在床上,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准备一逞shòu_yù,岑渊苦笑了一下。
被人抚摸的感觉虽然十分异样,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感。
商弈庭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在他的臀部拍打了几下,便要从那个狭窄的甬穴中进入。
毫无前戏的入侵,让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抗拒着体外的异物。
几乎是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疼得皱眉,但他只是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商弈庭随意地拍着他的腰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不错,怎么弄都弄不坏,还不会像女人一样大喊大叫,实在是好用得很……」
岑渊的嘴角动了动,皱着眉头忍受着商弈庭的chōu_chā,他知道商弈庭向来不喜欢他,却没想到商弈庭对他还有正面评价,虽然这种赞扬也猥亵低俗之极。
内心极为看不起这样的性事,但身体习惯了仿佛虐待式的爱抚,渐渐也有些莫名的快感涌上。
在这样恍若强暴的交媾之下仍然能达到高潮,也难怪商弈庭嘲笑他,甚至怀疑他喜欢性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