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够了他口头上无礼的污辱,秋蓠目光如炬的喝道:「你要说什麽直接说,没必要这麽污辱人,我拿不出这笔银两没错,但是我的人格不容你如此作贱。」
秋蓠的目光射出激烈的火光,他身上的每一处好像都要喷出火一样,充满了笔墨难以形容的光芒,更别说在他的艳态相衬之下,是如何的动人心魄。
解枫情瞠视着秋蓠,眼里满是惊艳跟怒气,「如你所说,我是个贱人,那不如让你来当我这个贱人的贱婢吧,看服侍我这个贱人的贱婢的你能贱到什麽地步;让我好好的改造你一番,看看到时你是否还能这麽伶牙俐齿,说话还能这麽的惹人厌吗?」
秋蓠全身僵直,只因为解枫情不只是口头说说而已,他的大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扣住他的脸,用的力气足以捏碎他的下颔,令秋蓠痛得皱眉。
「你给我听清楚,虽然你是在我房内服侍的婢女,照理说,你就是我的侍妾,不过像你这样庸俗的媚色我是看不上眼的,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对你绝无意思。还有,你别仗着你有些姿色,就去勾搭下面的仆役,要不然我定以家法处置,绝不宽容,听清楚了吗?」
要他去做他的侍婢,他死也不会干的。秋蓠叫道:「给我放手,听见了没?做你的侍婢,我呸!你是什麽人,我会做你的侍婢?再说我是个男……」
没有让秋蓠说完,解枫情扯住他的手命令道:「去将卖身契准备好,我要她今天就押印,绝不这麽便宜的放她走。」
秋蓠一巴掌挥过去。
解枫情绝不是一个打不还手的男人,就连对方是女人他也是一视同仁,他同样也是一巴掌的挥过去,既挡住秋蓠的手,又毫不留情的划过秋蓠的脸。他的脸随即被划出一道红痕来。
秋蓠不甘示弱的以脚踢上,正中解枫情的下身,他使的力道绝对会让一个正常的男性痛不欲生,就连解枫情也不例外,但是解枫情拐住了他的脚,让他使不上力,别说踢中解枫情了,结果反而是让自己站不稳。
而解枫情就这麽用力一推,让秋蓠跌倒在地上。
奴仆从来没看过解家出现这样恐怖的事情,拿来卖身契时,连手都是颤抖的。
解枫情将卖身契扯了过来,秋蓠挣扎着爬起,却死也不肯按手印。
解枫情开口威胁:「你说你是代嫁,想必你与本来要嫁的姑娘是很好的朋友吧!你今日不签卖身契,我就告上官府,凭我的财势闹到苗疆去,到时我看你怎麽用你这张利嘴全身而退,又要怎麽摆平?」
没想到他这麽卑鄙,秋蓠气得眼红。那姑娘已与他的情人私奔去了,这官司一闹下来,每个人都会有事,他做生意是要帮人解决疑难,绝不能造成他人的困扰,再说他是住在苗疆神子家中,他对苗疆神子的尊敬之心溢於言表,死也不能造成神子的麻烦。
「我签。」
解枫情一听到他要签,眼里更露出得胜的光芒。
秋蓠不理会他志得意满的模样,冷声道:「我可以签,但是要我签一辈子不可能。」
「你还敢与我讨价还价?你又拿不出钱来,不签一辈子,如何还我钱?」
秋蓠道:「我自知我头脑不错,可以自己赚钱,若是让我做生意赚取银两,只要等我存够了七、八百两给你後,我就可以走了吧?」
解枫情认为秋蓠的话根本就是可笑之至,一个姑娘家如何赚到七、八百两?他无谓的点头道:「没错,只要你给我八百两,我就让你走,否则你一辈子都是我解枫情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