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哈德森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继续聊了聊影片的制作和题材。
老人一生见多识广,对于影片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某种程度上,他的想法也是奥斯卡评委会一种主流思想的反映。
奥斯卡评委会里,右派思想是主流,普遍情况下信奉上帝、珍视传统,左派思想的无神论、反对传统是少数,而受到这个影响,反应后者题材的影片获奖可能性就小很多。
聊到这个话题,甘敬心里就是一动——李安的少年派似乎就是要有对于神性、人性的探讨。
这样也是为了迎合奥斯卡评委的口味么?如此才好冲击奥斯卡?
这个问题甘敬不会问出来,只是旁敲侧击。
两人聊了好一会,唐哈德森有些疲倦,结束了话题:“今晚是年轻人的夜晚,我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祝你好运。”
“谢谢您,和您聊天很愉快。”甘敬道谢。
不过等老人离开后,他心里嘀咕了一下,祝我好运?什么好运呢?
看着唐哈德森离开不见,甘敬刚转身准备去拿一杯红酒,就见面前一黑,迎面撞上一个金发女人。
唔,柔软,嗯……
噢,上帝,是你把运气送到我胸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