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对他是放心的,在当初没有承诺没有联系的那些年,这个人能够一心记挂自己,这些就足以让他动容,并为之沉沦。
到头来,他怎么能允许这仅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一场错觉。
许畅鼻腔酸胀,他走过去蹲下,慢慢捡起一张张散落的画,低头淡笑着:“来不及了,都快三十岁了,真的不能玩了,以前还敢说什么独身主义,什么一个人潇洒,现在不行了,人言可畏呀,我不敢。”
他只有勇气在正轨上越轨,但他没勇气一开始就走岔道。
能玩的年纪,他不介意挥霍青春,玩得花一些。
人要生存立世,该考虑的,他一样不会少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只是给当下找寻放纵的借口,事到临头,哪怕是前一秒,他都会迅速回到正轨。
没有计划,但是始终保持在底线之上,不触及警戒线,他就浑浑噩噩,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