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涧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平仄吐掉满嘴泡泡,漱了漱口,洗了把脸,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到他面前,盯了他一会儿。
“干嘛?”
施涧桑被他弄得有些不自在,正要转过身,就听见平仄一脸我知道了什么的高深模样,打探着说:“你该不会是喜欢祝鹤学长吧?”
施涧桑回答得干脆:“我没有喜欢他。”
“那他对你有意思?”
“没有。”这次更加干脆利落。
“那不就得了,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老是想着这个干嘛?我其实是觉得林可今天有点过分了,不管怎么说,那是祝鹤学长的隐私。虽然人多少都有好奇心,但一直念念不忘地惦记着死命追着问也太不道德了。”他边说边啪啪地往脸上拍着爽肤水,“至于同性恋这个事,我的思想还是很开放的,理解接受不歧视……”
平仄一直在滔滔不绝,也就没注意过,在他问施涧桑是否喜欢祝鹤的时候,施涧桑说的是“没有喜欢祝鹤”,却不是说“我不是同性恋”。
周五晚上的迎新表演,节目都是各个社团组织的,整场表演时间不长,差不多将近两个钟头,却是精彩纷呈,掌声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