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瘀伤。”优昙冷冰冰地为凤舞敷上药,缠上白布,“不过瘀伤得有些严重,若是对方施的力气再大一点,就伤到骨头了,这几天不要乱动,好好休息即可。————你们两个还真是‘嗜好’奇特啊,年轻人真不知道轻重。”神医不怀好意的目光昭示他完全想歪了,不知道在他的臆想里,尚羲和肥鸟两个究竟被歪曲成了什么样子。
“难道没有让我快点好起来的药吗?!我有急事要赶快出去一趟。”凤舞道。
“…… ……其实,我从来不屑研究那样的简易伤药。”优昙道。
“你个庸医。”肥鸟在心里骂道,但是表面上还是道:“你不是很希望看我的真身吗?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优昙神医面不改色地双眼放光,真是个怪人!肥鸟打了个冷战。
“帮我个忙。”肥鸟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装扮妥当的肥鸟终于架着拐杖在优昙神医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帐篷,此时外面月朗星稀,雨早已停了。
“主人,您这是要干什么去啊?难道不在帐篷里好好养伤么?”姿盈跟随在后面关心地问。
“神医说,我应该多锻炼才能恢复脚的功能。”肥鸟用大病初愈的功能障碍病人的语气道,好像他是急着复健的偏瘫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