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的抱怨和威胁听在秦御耳里,更像是一种情趣,忍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终于开了一次荤,秦御能轻易放过斯文,就配不上斯文给他起的qín_shòu绰号了。
于是第二天当斯文躺在飞机头等舱的座椅上却有种如坐针毡的体验时,斯文一点都不想再看见秦御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了。
肌肉酸软加上某个部位的过度使用,让他坐着都觉得吃力,只能侧躺缓解身体的不适。
斯文有一瞬间,是想用眼刀子戳死秦御的。
他不得不承认秦御技术高超,让他一直沉溺其中,结束后承受的部位也只是红肿而没有受伤,但他还是赌气的不想给秦御好脸色看。
因为他更气自己。
和秦御的结合,是最初两次并没有带给他生理上的舒爽,但是秦御完完全全属于他,为他疯狂为他失去理智的想法却带给他远超生理的心理快感,所以当身体适应后,一丝丝让他心惊的爽快从身体内部逐渐冒出时,他直接诚服在了心理与ròu_tǐ的双重快感下。
简而言之就是,沉迷在yù_wàng中的他,非常主动……以至于,每次秦御生出就此打住的想法时,又被斯文勾得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