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夏成蹊身上的伤疤。
凭他对各种工具的了解,硬质的工具不可能用来打胸口,除非想把人打死。不是皮带,皮带抽过的痕迹通常面积较大,一般不会造成破口,只是大面积的皮下瘀血,时间长了总会慢慢恢复。也不像是藤条和网线,夏成蹊胸口的窄细的疤不长,只有拇指长短且有轻微的弧度,用这两种造成短小的伤疤比较刁钻,且不可能造成弧度。那是鞭子?继而他否定了自己,不能是鞭子,这年头很少有人有真正杀伤力极强的鞭子,一般都搭配着各种花样,*为主,惩罚为辅,造成的伤痕还不如藤条,怎么可能留下疤痕。
那或许不是击打?是夏成蹊不小心伤到的?
“霆哥在看什么?”夏成蹊笑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不禁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这是......胎记?”张霆说完都觉得自己问的蹩脚,只是他实在想不到怎样更好的切入这个话题,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伤疤,很重的伤疤。
“不是,是烫伤。”夏成蹊说罢,把衣服套了起来。
张霆还在等夏成蹊解释,他却不说了,再看那几个烫伤的痕迹,却觉得深可入骨,皮肉狰狞,当初是怎么惨烈痛苦才留下难以退去的伤痕。看着夏成蹊脸上挂着的温柔的笑,张霆觉得心里一揪的疼。
“别着凉了,快穿衣服吧,男人有点伤挺帅的。”他拍拍夏成蹊的肩,尽量自然正常。
“好。”夏成蹊一愣,原以为张霆对自己只是外貌上的迷恋,纯粹的看脸,谁想道傻傻的居然心疼上自己了,眼睛直瞄胸口的伤,连身体都不惦记了。不过这也好,凭张霆对他的不忍,倒是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人压在身下。
☆、第4章 喜庆-建议阅读
夏成蹊趁着午休时间跑到写字楼下的咖啡厅,他大学时的学长约他在这儿见面,说是拜托他办点儿事儿。
“成蹊,我没多少时间,你务必答应我。”林汀风尘仆仆的来,刚摘下墨镜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咖啡,面色凝重,让夏成蹊不由得正色了起来,想必是相当棘手。
夏成蹊一边帮学长往咖啡里加奶加糖,一边问道“我知道,学长一直是个大忙人,最近格外忙而已,不过以学长的能力,需要我办什么事儿?”
“给我弄点儿炸药,我要炸个楼。”林汀举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一本正经的看着夏成蹊。
“......”
“不麻烦吧?”林汀有些急。
夏成蹊酝酿了一下,“学长准备转行干拆迁?”
“不是,我炸自己的楼。”
“这个不需要我,学长只需要把该走的手续走完,向公安局申请就行,或者找个爆破公司代理。”
“不行,我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就爆炸了,事故那种,媒体那边我会找人封锁消息。”林汀压低声音,咖啡厅不吵,他不想让别人注意到。
“学长可能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法律。”夏成蹊眨着眼看林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