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是这份天都要塌下来了,如同天降陨石的末日景象,就令身处葫芦山正下方的大汉三人,吓得是面无人色,肝胆俱裂。
即使他们修炼过某种身法遁术神通,凭他们内炼士初期的实力,全力施为之下,也绝无可能抢在葫芦山急速坠下之前,远遁出去四五十丈。
可以说他们三人,已是必死的人,除非李孜是不计前嫌的圣母婊,手下留情,放他们一条活路,但是,这可能么?
“好胆,休要伤我手下!”
“啊!”
“鲁学长救我!”
“不要!”
轰隆。
地动山摇,土石飞扬,方圆十里内的人或兽,同时感到脚下地面好一阵剧颤,都以为地震来袭,纷纷逃离高大建筑,部分人则干脆当众蹲在街上避震。
漫天飞扬的土石散去,百多丈高的庞大山体,整个陷进地表以下,仅仅能见到一个红橙两色的山尖冒出头来。
一左一右两道能把成年男子吞进去,深不见底的地底裂隙,从许老板店里延伸出去,一眼望不到尽头。
光华收敛,葫芦山重新恢复到刷了劣质油漆的普通模样。至于大汉三人,恐怕连尸首都找不着了。
“不知道那柄玉尺还在不在?”气血亏损严重的李孜,当下最关心的是,万一玉尺碎了,他背的一身高利贷如何偿还。
“我叫你住手,你听不见吗?”
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打断了李孜的思绪。
大放厥词的那位,在李孜眼里长的是人模狗样,言行举止盛气凌人,穿着打扮十分讲究,一看就是有些来头之人。
李孜初来乍道,王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况且就算他知晓来人的身份,那又怎样,他李孜远没有卑贱到,被一名刚刚放任手下打杀自己的敌人恐吓,便要乖乖屈服听从的可悲地步,即使对方是一名后期内炼士。
“你姓鲁是吧,我劝你不要为了几个死人而强出头,须知强撸灰飞烟灭。”李孜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鲁姓青年,年龄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说话口气倒不小,好像他的说话你必须听,他搭理你一句也是一种恩赐一样,这一点很让李孜厌恶。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对我出言不逊,别给脸不要脸。”姓鲁的面沉似水,目光不善地上下打量着李孜,却迟迟没有出手。
因为葫芦山自带的强拆神通,临街的一排门面房,要么像许老板的店子直接被掀飞了,大部分则是遭了无妄之灾,让葫芦山给震塌了,四周聚集满了围观的群众。
人群中众说纷纭,很快就有人道出了鲁姓青年的底细:“那不是凌云学院院长的孙子鲁云飞吗,他又来找超神四子的麻烦?”
“老张头,这一次你可说错啰。”
“看你来的早,那你给大伙讲讲经过呗。”老张头浑不在意的说。
那位显然和周围不少人都较为熟识的看客,马上侃侃而谈起来:“你们听我说啊,事情是这样的……”
“可笑某人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有传闻说,凌云学院有意将超神凌云两院合并,但超神学院一直持反对态度。”
“什么合并,听着好听,说白了不就是吞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