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朝陆任那边走去。
“陆导,其实我觉得这场戏也可以不用接吻的……”他记得陆任挺好说话的,心想兴许他会听自己的意见。
可惜,现在的他是演员舒莐,而非高高在上的娱乐公司dà_boss了。在片场,导演就是老大,陆任又是狂妄自我的主,大手一挥就把舒莐的意见给挡了回去,“一定要吻!”
白至凌不死心地又问:“可以借位吗?”
陆任皱了皱眉,“舒莐你怎么了?以前看你在其他戏中也拍了不少吻戏啊,怎么现在这么扭扭捏捏的?别说你害羞啊,我可不信。”
白至凌无言以对,眼神晦暗地看了乔瑜一眼,掩饰不住脸上的不情愿。
陆任也是个人精,从他的表情中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不是每个男人都好乔瑜那一口的,陆任觉得乔瑜作为一个演员还算合格,但是私下里他也不喜欢她这种女人,自己老婆程惜元那样的暴力女都比她可爱多了。
他有点同情舒莐,叫他吻乔瑜他也吻不下去,可是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只能板起脸道:“你是一个专业演员,敬业一点!”
白至凌无奈。
下午的戏在郊区的草原拍,太子骑马带着箫舞狂奔,箫舞一直叫他停下来,太子被怒火和妒火冲昏了头脑,置之不理。箫舞没办法,只好装晕,太子紧张得连忙勒住马。
舒莐拍过多部古装剧,骑马早已是家常便饭。
幸好白至凌当初为了陪他练习,闲暇时在一家马场俱乐部也学会了骑马,否则今天突然不会骑马,就要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策马狂奔的戏份太过危险,有替身上场,到时拉远镜头或者拍背面,不会穿帮。有些近景和对话时的特写就要白至凌自己上场。
“舞儿,我们走吧,忘记这里的一切,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此浪迹天涯,做一对恩爱的平凡夫妻……”白至凌冒着鸡皮疙瘩,搂紧怀里的乔瑜,深情款款地念着在他看来恶心巴拉的台词。
“不行,太子弟弟,我们不可以这么任性……”
……
箫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不听劝说太子,太子想到自己深宫中孤单无依的母后,再加上把皇位拱手让给二弟的各种不甘心,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以上戏份,白至凌演得还算顺利,重演的次数没有上午那场戏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