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得我很无能似的。我懒懒叹了口气,“那我……什么时候能看得见?”
“不知道。”游息如实说,“我当时是失明时暴走的,大概药效过了就好了。”
我说:“有棠为什么对你做这种事?你们难道不是同伴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但也不是敌对的。”游息边说着,以指腹温柔地揩去我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我本来以为我属于中立阵营,但是很显然,他们把你扯进去了。我会去,杀光他们所有人!”
我看不见游息的表情,只觉得他阴森的口气太过陌生,如果是他指尖上停留着明显的温柔,我简直要怀疑他把我当成杀父仇敌了。
“‘他们’是谁?”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