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
“抱歉,先生,我想,您与阿不福思的和解,这不应该是我的功劳。”纽特试图跟邓布利多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之前并不认识您,也不知道您与阿不福思的关系。当然,您两位长得也不一点儿都不像,我更无从猜测您俩之间的关系。所以哪怕我无意中做了什么,让阿不福思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跟您妥协或者道歉,那也与我无关,您不应该向我致谢。阿不福思才需要这个。”
邓布利多再次笑起来,他的目光从纽特的身上移到走廊的深处,注视着那里,似乎那里有着千千万万的过往。
“纽特,你真的很特别,我见过无数的巫师,带过无数的团队,你如果愿意去奖杯陈列室看一眼,或许还能发现我们当年的巴纳巴斯芬克里特殊贡献奖,还有开罗国际炼金术会开拓性贡献奖,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我记不太清了。我自认对巫师十分了解,也曾与无数的巫师针锋相对,更是替许许多多截然不同的巫师做各种各样的辩护。或许你听说过,我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是驻威森加摩的英国青年魔法师代表了,差一点,我就能走上政坛,你知道的,威森加摩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我自认见识过很多的巫师,也见识过很多的麻瓜,你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如此谦逊的。”邓布利多再次轻轻的笑了,“你与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不过,这件事情,不管你怎么推脱,我都是要感谢你的。”
“阿不福思这十年来第一次写给我的信,便是询问我关于你的近况。他甚至还关心的问你分到了哪个学院,加隆够不够花,要不要考虑暑假到他的猪头酒吧继续兼职做调酒师,不过,”年轻的男教授眨了眨眼,露出一个顽皮的笑,“我一直没告诉你,你当然没有时间,你的一整个学年都在为另一个小巫师忙碌着,不是吗?”
纽特竟然无言以对。
这个神逻辑,他服气。
算了,他惹不起,他躲。
“教授,快要宵禁了,”纽特施展了一个时间魔法,“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请随意,”邓布利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默然者的事情,不要再研究下去了,你仅凭着那点微薄的魔力,会被默默然反噬的。”
纽特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行了礼之后转身离开。
纽特走远后,邓布利多在原地叹了口气。
“他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怎么可能做的到呢。”
纽特的借口虽然是宵禁,但他并没有回宿舍,跟邓布利多告别后,他一路夜游到禁林,又去看星星看月亮了。
星空能不能指明方向他不知道,不过星空能够治愈他的焦躁。
每次纽特心里烦躁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在星空底下待一会儿。这个法子十分管用,百试百灵,上个学期的研究每次出现纰漏,出现差错,他都会来这里坐一会儿,渐渐地,也就养成了一种习惯。
或许是他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