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詹烨修弯着腰,对孟晋扬竖起大拇指,“就是太狠了。”
孟晋扬揪着詹烨修的衣领,面无表情地道,“我没有顶在你的弟弟上,你就应该感恩了。”
“那可不行。”詹烨修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孟晋扬的手,“你以后的性福可是全靠它呢。”
孟晋扬活了二十七年,实话,还真的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调戏,但是之前的男人都被孟晋扬喂五个儿子了。孟晋扬看了看詹烨修,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的五个儿子恐怕不喜欢这么臭的肉。
“你也许不知道,几年前,我就见过你了。”詹烨修在孟晋扬的耳边轻轻地道,确保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到,“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压在身下,听听你那xiaohun的呻/吟声。这个城市的君主也好,神也罢,都只是属于我的。”
这两句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所以孟晋扬笑了。
孟晋扬的好奇心突然被撺掇了起来,他还真的想知道如果自己和詹烨修在床上,究竟谁能压得了谁。
孟晋扬道,“跟我走吧。”
詹烨修的双眼放光,“这么容易?”
“不愿意的话,你可以离开。”孟晋扬没那么多的耐心陪一个陌生人玩耍。
“当然愿意!”詹烨修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池正新看着詹烨修的背影,在心里感叹:又一个扑火的飞蛾。
☆、四十七、伤人的感情
四十七、伤人的感情
詹烨修虽然是这个城市的军火大王,但是他随身携带的却只是一把短刀。
可惜,在跟着孟晋扬进到那所大房子里之前,这把短刀就被收走了。
詹烨修不悦,“我想杀你的话,用不着这么麻烦。”
孟晋扬也皱着眉头,“我想防你的话,也用不着这么麻烦。这只是规矩而已。”
詹烨修自信地道,“总有一天,我可以自由地出入这里,并且不用卸下任何武器。”
孟晋扬点头,“等你死了的时候,就可以。”
詹烨修自信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终于明白,任何话都不能改变他此刻在这里的地位,所以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得爽快一点。
孟晋扬随便指了一间客房,“你在那里等我,把身体洗干净,包括后面。如果一会儿被我看到你的后面还是那么脏的话,你就永远失去了和我上床的资格。”
詹烨修的气场虽然强大,但是在孟晋扬的面前,总是难免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所以,当詹烨修去到浴室,真的开始洗后面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本来是打算上孟晋扬的呀!虽是这样,詹烨修还是把后面洗干净了,谁知道孟晋扬在床上有什么癖好?
孟晋扬去了顾成溪的卧室,发现他居然还在睡。孟晋扬考虑,下一次是不是应该少折腾他一会儿,毕竟他的体质和凌溪是没法比的。
顾成溪正在做梦呢,梦到自己参加了弟弟雨的婚礼。在婚礼上,许多人都喊着“交杯酒,交杯酒”,于是顾成溪也在一边凑热闹,喊了几声“交杯酒”。
突然,顾成溪觉得嘴巴疼得厉害,于是就被疼醒了。
“交杯酒是吗?”孟晋扬再次堵上顾成溪的唇,狠狠地咬着顾成溪的舌头。
顾成溪的舌头立即被咬破了,疼得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但是顾成溪却还是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终于孟晋扬发泄够了,松开顾成溪的唇,但是手却已伸到他的衣服里面。
“不要!”顾成溪打掉孟晋扬的手,然后不得不装可怜,“我浑身都是疼的,你找别人可以吗?”
“找别人?”孟晋扬冷笑,“你够大方的。”
顾成溪知道自己错话了,但是自己就是这么想的,“我为什么不能大方,反正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孟晋扬放开顾成溪,“你的很对。”然后,孟晋扬就离开了顾成溪的卧室。
孟晋扬去找了詹烨修,把两个人的战场转到顾成溪卧室隔壁的那个房间。
顾成溪一直睁着眼睛,听着隔壁传来的磨人的呻/吟声,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是自己把他赶走的,现在伤心难过的却还是自己。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在乎的话,那么可不可以只成为我一个人的?
我不能大方,如果你在乎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不能大方的理由?
顾成溪闭上眼睛,干涸的眼眶却挤不出一滴泪来。
孟晋扬在詹烨修的体内冲刺着,他永远都不知道他带给顾成溪的伤害有多大。
有时候,伤害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回到家里,池正新立即去了邹绍闲那里。
“邹医生,”池正新问道,“二少爷的身体里是否被注射了兴奋剂或者毒品之类的东西?”
邹绍闲开玩笑地拿把手术刀,在孟哲榆的肚子上比划着,“我要把孟哲榆开膛破肚之后才能知道。”
“啊?”池正新当真了,“那之后邹医生还能把它缝上吗?”
邹绍闲对池正新眨了一下眼睛,“是‘邹医生’的话,是缝不上的;但如果是‘绍闲’的话,是可以的。”
池正新明白了,合着这个邹绍闲又拿自己开涮来着。池正新也不觉得别扭,直接开口喊道,“绍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