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接下来,我就开始不停的接待来这里定制这件衣服的顾客,络绎不绝,应接不暇!我自己都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件小大衣,结构简单,线条流畅,就几条开剪线,在无其它而言,只是关键要尺寸把握的好就ok了。但是就是火,以至于我根本做不出来,价格一翻再翻,现在都到了220万韩元一件了,也依然向店里涌。可是,不是钱的问题,是我根本就做不出来,即便是我每天24小时连轴转,我也完成不了订单的需求。
我有些着急,看来我得找做货的工人了,不然我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依然每天都来交钱的定单!
原本盘了店以后我就捉襟见肘的窘迫状态一下子就有所改观了,这些女人就像是被谁赶来的一样,到这里就掏钱,往案台上一拍,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材,样貌,点着这件衣服就要做。还不问价格,不管排产的时间,似乎只要下了单才算慰藉了她们的渴望。
我赶紧在橱窗上贴了招聘启事,我要招聘高级成衣制作师,其实这只是我的夸大其词,什么‘高级’成衣制作师?哪有这个词儿呀。但是我必须找‘高级’的呀,不高级怎么来做我们的这款大衣?现在的价格一直在突飞猛进。
我不想涨价都不行,她们这些女人就像着了魔一样,为了我能够答应给她们定制,直接就给到了300万韩元,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这一款大衣,我的门庭若市,差点没有挤破了我的店门。
就连左右隔壁的几个邻居,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我的小大衣发呆。
更有甚者,早就有同行在我的店‘观摩’后连夜赶制,成批的生产了,当第三天,满东门市场都是这款大衣的时候,我的店里生意依然还是有增无减的好,因为她们是奔‘权’师傅来的,那些东门里的同款,无人问津。
很多同行在议论,‘真的邪了门了?他的怎么就卖?这不是有病吗?活见了鬼。这现成的,颜色齐全,款式一样,大小码都有。还非得挤到他那现做?’
而我店里的面料上了一批又一批,我每天应接不暇的就重复二个活,收钱,量尺!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肯花钱,就没有找不到你想要的人。我的‘高级’成衣制作师也已经上岗了,还别说,做活的手艺还真的呱呱叫!
我内心里舒坦,因为这一天真的应了那句话‘收钱收到手软。’此时的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眼睛睁开就收钱,这些女人像欠我钱一样,开门就来送,量了尺就走。
可是我好几天没有看见我的妞了,这个让我一直牵肠挂肚的妞一直没有来取大衣,它就一直依然还挂在橱窗里。我一直懊恼着,那天就应该让她穿了大衣走,我依然还想着那个在我怀里冰凉的身躯。
我开始盼望了,心里想着她这两天怎么没有出现?
我回头看了看一直忙碌的三个师傅,他们自打来了我这里都会工作到很晚。看来我应该给他们找个更好的地方来工作了,一来店里忙碌起来显然有些拥挤,乱糟糟不够档次;二来总是在店里这样出品有些太透明,还有就是我有个私心。
手里有钱真好,心想事成。没有几天我就安顿好了我的‘工厂’那是一个很大的库房,离我这里很近,我用高价把原来经营不善的那家请了出去,变成了‘权氏制衣’的工厂。
我的店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接单,量尺,剪裁。然后拿到后面的工厂制作。店又成为我的私人空间!
因为我有意在创造着我与妞单独相处的环境,我想单独跟她在一起,可是一连盼了两天,还是踪影皆无。
今天直到晚上的9点钟,我量完了最后一个客人的尺寸。我挂出了工作结束的牌子,阻止了还想进来的顾客。然后我忙着手里需要裁剪的订单,一边失魂落魄的开始向外张望。
此时外面这条小街早已经关门闭户,依然还在工作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了,因为我是有我的目地的,我不能太早打烊,我怕错过了她来找我。
现在的我更希望见到她了,因为我要告诉她,这短短的几天来我创造的奇迹,当然这是她的帮助我才有这样的收获。我总要知道盐在哪咸醋在哪酸才行,,我要感谢我的妞。
韩国初冬的夜晚还是很寒冷的,所以路上的行人当然也就少了很多,我看着橱窗外惨淡的街灯,小巷内早就已经无人的踪迹。我有些失望,想着收拾了吧,不会再来了。
我一边收拾着案台,一边想,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还能持续多少天,那些东门内的服装贩子都在急于处理手里的这款大衣了,虽然我这里每天依然还是不断的在下订单,但是我有居安思危的紧迫感,这里毕竟是他乡,没有钱还是万万不能的,尤其现在,我又弄了个‘工厂’,没想到短短几天,我这摊扑腾的有点大了。
现在都有三个做活的师傅一个打杂的,好懒不计算是四个员工了。这光靠这一件大衣也不行啊?想起来这点,我就有些腿软,心里没底,在东门这里竞争这样白热化,我都不知道我能生存多久?
想到这里,我不禁捂了一下我自己的腰包。钱真的难赚那!
想想我刚来韩国的踌躇满志,在想想差点没有流落街头。再想想这几天的境遇,我都感觉像在做梦一样。我深吸了一口气,要说这人那,就怕静,一静下来就胡思乱想。就像我现在一样,忙的脚打后脑勺的时候,也不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