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实在不行我再找个借口去钱冰那看看,看还有什么疑点。”何川海说:“不过这事你们别跟皮皮说,她一个女孩子,胆子又小,别吓着她了。”
“秀恩爱!老何你居然对着我们这两只单身狗秀恩爱!!!!你有没有同情心,有没有一点爱护小动物的意识?”刘越一声怪叫,指着何川海一副“我看错你”的痛心疾首的表情。
李恩也跟着笑,一边也跟着打趣何川海:“欸,何警官,你那到底有没有资源啊。我这可是等得好心焦啊。关爱单身狗从我做起啊。”
“说起来,你说的你女朋友跟老何有关系到底什么意思啊?”提到这茬,刘越突然想起来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你会算命你自己算不出到底你女朋友是谁啊?”
“你当我是神仙啊?我看相算命也就我捉鬼的一成功力。能知道我未来媳妇跟老何脱不了干系已经属于机缘巧合超水平发挥了。再说,你没听过‘医者不自医‘吗?没哪个算命的能给自己算准的好不好。”李恩一脸丧气。这个刘越每次都能发掘他的短板,戳中他的痛处。
“那你有脸看相算命收别人好几百?你也不怕说不准别人拆你招牌?”刘越知道李恩有时候不太靠谱,只是没想到不靠谱到这个程度。
“怕什么?看相算命都有套路的,必定是生活不顺遂,遇到挫折麻烦的人才会找人算命。见碟下菜就行。我们还有套路和行话,虽不中,已不远亦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多说几句,那些人就会自己脑补成自己的遭遇往自己身上套了,哪有什么不准的情况会发生。”李恩在刘越他们面前也没顾忌,把该说不该说的一股脑的都说了。
刘越一脸鄙视的看着李恩,连何川海都一脸“我对你很失望”的表情。
反正刘越就算找我也不会给钱,何川海找我我也不好意思收钱。有啥不敢说的,李恩破罐子破摔的想。
☆、7
还没来得及走一步看一步,隋沐就给几个人分别打电话,说钱冰那边在问预约有没有问题。意思就是你们几个该请假的请好假没。
刘越虽然诧异钱冰居然胆子大到敢顶风作案,但也还是想了个借口,跟老主任请了半天假。
几个人按照约定时间到了钱冰家楼下。刘越看到何川海,从背包里摸出一个自己的旧的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架,让他带上。
何川海楞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刘越的意思,从善如流的带上了镜框。
“你可以把头发也抓一抓。”李恩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对何川海笑着说。
何川海看了不着调的李恩一眼,指了指自己的板寸。意思是:你来给我抓出个新发型试试?
刘越在一边偷偷笑。
隋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三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笑闹结束,李恩对其他三个人说:“记住,不要说自己的真名,不要钱冰给自己算命。不用担心,凡事有我。”
刘越和何川海了然的点了头,隋沐虽然不懂里头的弯弯绕绕,也还是乖巧的点头表示明白了。
交代完毕,四个人上楼敲开了钱冰家的门。
这次,钱冰的母亲并没有再像上次一样问东问西,只是用一种看上去不太让人舒服的眼神打量了四个人一圈,才把人领进了屋里。
钱冰的母亲指了指那扇散发着古怪香味的屋子,说:“钱冰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然后,就自顾自的进了另一间卧室,还关上了门。
四个人对看了一眼,最后,隋沐壮着胆子打开了钱冰房间的门。
众人因为突然的黑暗,习惯性的眯了眼睛,半响才模模糊糊的看出屋子的情形。
钱冰仍旧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坐在那间黑暗的屋子里。脸上带着微笑,一动不动,好像一个被摆得端端正正的人偶娃娃。
“你们好啊。”钱冰脸上的笑很灿烂,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活力:“随便坐吧。”
隋沐被钱冰的年轻吓了一跳,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钱大师你这么年轻啊?”
钱冰仿佛被称赞得很开心,甚至发出“呵呵”的笑声,对隋沐说:“隋皮皮小姐,你可真会说话。”
隋沐听到这个名字,才仿佛恍然大悟一样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赶紧在钱冰面前的椅子上坐好,还悄悄的挺直了背:“是这样的,钱大师。我最近很倒霉,所以想请你帮我占卜。最好是能帮我想想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钱冰脸上的笑容不变,看了看隋沐身后一直都没开口的三个男人,说:“不急,不是说你还有一个朋友也想占卜么?请问是哪位?”
隋沐不太明白钱冰的意图,但还是回过头,给身后的三人打眼色。
李恩指了指身边的刘越,回答道:“我们这个朋友也想占卜,但是要先看看您到底给皮皮说得准不准。”
钱冰看了刘越一眼,点了点头,说:“那好吧,隋女士,我们现在开始。请你先从我这副牌里随便抽一张。”
说着,钱冰从抽屉拿出一副扑克牌,看上去跟平时玩的牌没有什么区别。钱冰玩□□一样,把扑克平推成平行的一行,示意隋沐抽牌。
隋沐手指点着选了半天,最后抽出一张,递给了钱冰。
钱冰翻过牌,一张方片j。
“这代表什么意思?”隋沐急切的问,俨然一副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