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胖照旧在帮忙前奚落,这或许是他的善良之处,用毒舌抵消他人的感激,免得对方有心理负担。
孟想为学真功夫虚心求教,说:“我是初学者得嘛,哪个初学者又是一来就耍得溜溜转的喃,你本事那么大,资历那么深,军功章都领了好多个,快点指导一下我这个新兵撒。”
熊胖器满意得,尾巴都翘到了天上。
“这些宝贵经验都是我多年洒血洒汗才换来的,轻易不得教别的。”
“说起扯,洒汗是对的,洒血就太夸张了嘛。”
“啧,你懂不起就不要开腔,没听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啊,老子这些年射出去都够装满一个汽油桶了。”
“哎呀,不要说得这么提劲,好像别个这么多年就没射过一样,最撇打手虫一个月也要射个七八次撒,算下来还不是跟你差不多。”
“嘿,老子射都是有的放矢,像你龟儿尽打流弹唆,人家学校头进行革命教育都要先讲一下烈士当年是咋个不怕牺牲勇敢奋斗才用生命和鲜血换来今天的幸福生活,我也是在教育你经验的来之不易,你虾子不当一回事,当真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滴点感恩的心都没的!”
“你又说这些,我感恩对了嘛,要不要先给你唱首血染的风采嘛,龟儿难得请教你一盘,硬是批话多。”
他被迫说了一些违心的恭维话,熊胖摆够排场,端起架子过了一把师傅瘾,那讲义编排得枝分缕解不厌其烦,从前戏讲到善后,对深度角度速度等每个数据都做了精确说明,让孟想的理论储备在中岛宽的教学基础上又有了质的飞跃。形象比喻就是《马列主义》后的《毛邓思想》,“辛亥革命”后的“开国大典”。
“我是说我咋个一直搞不成功,原来方式方法都是错的,幸得好今天那个山根老头儿提出来批评,不然我不晓得还要傻挫挫乱整到好久。”
“你才晓得哇,这种事要求进步最好是两个人相互交流经验,你粗心大意不问人家,顾翼又处处维护你,不好跟你明说,要不是老子开金口收你当徒弟,你这个弯路怕是要走到罗马去了。”
“嘿嘿,还是凯哥凶,这次我确实是心服口服了,你太会总结经验了,喊我来就是把**磨成花生米那么大个都领悟不到这么多诀窍。”
“哼,晓得爸爸的厉害了哇,先不要得意,这个理论肯定要结合实践才能发挥作用,你不要在这儿纸上谈兵,今天晚上先拉到顾翼试一盘,但愿你娃初战告捷,不要丢我这个老师的脸,”
“晓得!我一定努力,明天早上向你汇报战果。”
孟想如同初入武林便习得盖世神功的江湖小子,迫不及待大显身手,当晚先去超市买了两瓶人参精服下,气沉丹田通经活络,踌躇满志地回到家中。顾翼刚从乐村回来,告诉他明天开业的食材都准备好了,今晚最好早些睡。
这建议正中孟想下怀,迅速跑进浴室,洗澡时就已欲、火焚身,老二进补过多,硬成了烧火棍,蕴藏着无坚不摧的力量。他顾不得穿衣服,在腰间裹了条毛巾出门,顾翼却不在。呼喊两声,院子里传来回应,孟想土匪抢亲似的冲出去将正在浇花的他拦腰扛起抱回卧室扔到床上。
“你干什么,吃春、药啦~”
顾翼又笑又气,假装反抗,孟想边脱他的睡衣边催促:“今天在画室没表现好,现在给你点补偿。”
顾翼抓住他的手腕,防止他扯坏纽扣,笑骂:“你还真会亡羊补牢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戴罪立功的能力。”
“有没有能力试试不就知道了?”
(补丁、老地方见)
他爬在顾翼身上粗喘一阵,衬起身炫耀功绩。
“哈哈哈,怎么样,这回爽呆了吧。”
不料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顾翼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满脸泪痕呼吸微弱,明显神智不清了。虽然艹哭也在孟想的计划当中,但见小娇妻这幅可怜样,他的第一感觉仍是心疼,赶忙抱住抚慰拍哄,在他脸颊额头亲了又亲,吻干了全部的泪痕。顾翼慢慢清醒过来,望着他,湿润的长睫毛粘成了黑天鹅的翅膀。
“你怎么流鼻血了?”
“欸?”
孟想只听他问话还没反应过来,呆愣中一滴鲜血落在顾翼白皙的颈项上,跟着又是一滴,恢复行动力的小狐狸飞快爬起抓了把纸巾给他擦脸,叫他立刻去浴室冲洗,自己跑去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塑料袋做了个冰袋敷在他的鼻子上,焦急地问:“你怎么样?头晕不晕?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明天一早跟我去医院检查。”
他自己患过血液病,对出血症状很敏感,孟想近来并无不适反应,仔细一想便弄清症因,笑道:“没事,我刚刚喝了两瓶人参精,估计补过火了。”
顾翼一听来气:“你喝那么多干嘛?是药三分毒,再好的补品过量也会伤身,这点道理都不懂你是傻子吗?”
“我这不是有需要嘛~”
他不打自招,正好戳中顾翼疑点,当即审问:“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跟你那个狗党熊凯联系了?向他学了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到我身上实验?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