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搭上太子,在京城城南、城北都开起两家沈白居烧烤铺子分号。分号铺子一应事宜由太子的人出面,白落梅只负责每日将肉、蔬果腌制好了送过去,饮品也是这边直接弄好送去的。至于分成,太子用宫里秘藏的男风书册换得七成股,白落梅只占两成股,再拿一成出来给李家军,毕竟是顶着沈白居的名号,这善举还是要维持下去的。
得了宫里秘藏的男风书册,日子又这般清闲,白落梅成日里读书热情高涨,拉着沈肃身体力行地研读。
青天白日,两人躺在床上,白落梅眼底绯红,身下忍得难受,死死搂着沈肃,咬着牙硬撑着,两人皆是不敢动弹,生怕再惹火上身。
沈肃也是头疼,忍耐太过,手上都湿漉漉的,无奈道:“寻个日子,咱们回白村一趟,去你爹娘还有我爹份上说了我们定下终身之事,扯点红布,将亲事办了。省得再忍得这般辛苦,回去前,那男风册子,你不准看了。”
“不行。”白落梅咬着牙拒绝。谁不能真吃了沈肃,但一块儿研读书册,还能亲上一口,摸上一把,总是能吃点嫩豆腐的,若是不看,他找什么由头拉了人这般厮混在床?
沈肃觉得与白落梅亲吻挺舒服的,他也不排斥,只是最后都滚到床上,却不能进行下一步,硬撑着实在难受。干脆挪了挪被压住的身子,抬腿,直接凑到白落梅下。身,满怀恶劣地随意蹭动了几下。
白落梅迅速翻身,把沈肃往身下一塞,压在他身上,脑袋深埋在他脖颈间,紧咬着牙道:“别动。”
沈肃也难受,被这么一压,整个人都一阵麻痒,瞬间爬了全身。闭了眼,缓了缓,才平息下去一些。推开身上之人,那肯定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动了动腿,用膝盖顶了白落梅那处几下,随即……一股热流直接喷到了他膝盖上,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空气里已然弥漫出麝香味来。
白落梅一把捂住沈肃的脸,顺手又捂住自己的眼睛,低低呻。吟了一声,嚷嚷道:“不是这样的,是我本来脑子一直不停地想着你,本来就快出来了……你一蹭就顺势出来了,真的!定安,你信我……”
他研读了那么多的书册哪里不知道这种蹭几下就出来的是要叫人笑死的。
果然,沈肃愣过之后,哈哈哈大笑起来,身下不舒服的那处也彻底熄了火,笑得整个人都抖个不停,愣是将身上气急败坏的白落梅再次抖出个欲。火。焚。身。
“不许笑。”白落梅一把捂住沈肃的嘴,委屈地黑脸。
沈肃唔唔几声,算是答应了,却是一点诚意也无,眉眼全是弯如月,一瞧就还乐呵着呢,只是不出声罢了。
白落梅也耍上了赖皮,道:“你再蹭蹭,我保证,这回你腿蹭断了,我都不出来。”
沈肃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掀翻在床,自己压在上头,满心满眼都是笑意,摸了一把白落梅的脸笑道:“我信你,所以你自个儿在这蹭吧。”
说完逃也似地下了床,随意理了下衣衫就跑了。再留下去,遇上这事,他还真不是意志坚定之辈,真能再耗一日在床上,实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小石头?”沈肃出门一拐过长廊就见着小石头坐在台阶上哭,哭得直打嗝,上气不接下气的,但为了不叫人听见还死死捂住了自己嘴巴,“怎么哭了?”
小石头看着沈肃,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往下掉,扁扁嘴,更委屈了:“先生……先生……我闯祸了……”
沈肃过去蹲下身问说:“小石头闯什么祸了?”
小石头哭唧唧道:“先生,我……我……方才王麟哥哥来了,他说要找先生说情,要来好好读书,他说先生对小石头最好,求小石头带他过来……”
方才?小石头又坐到这里哭,不用继续说,沈肃也明白了,怕是叫王麟见着自己与白落梅亲热了。那王麟便是当日与崔子期一块要分银钱后来跪求留下的,被丢出去后,又来沈白居外头跪了两日,但沈肃今生不想惹半点这种可能会惹事之人,也就硬气心肠,没搭理。后来王麟也就走了,沈肃还以为他死心了,没想到隔了七八日这么久,偏偏在今日过来。
见沈肃瞬间沉下来的脸,小石头哭得更凶了,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哭哭啼啼觑着沈肃面色道:“后来,我就……我就带着王麟哥哥过来找先生……”
沈肃道:“你们来找我,怎么没敲门?”
小石头咬着唇,用小眼神偷瞟了沈肃一眼道:“王麟哥哥说、说,先生可能在做事,要是打扰了先生,所以我们从窗那边偷着看看先生事情做好了没……”
沈肃点头接着道:“然后就看到我和豆腐叔在床上了是吧?你们还看到了什么?”
小石头眼泪吧噔吧噔地掉:“我、我们、看到豆腐叔亲先生了,还摸先生,把先生衣服哦度脱了……王麟哥哥说,这是爹娘才会做的事,豆腐叔和先生这样是不对的,他跑出去喊了,然后其他人都知道了……”
“其他人呢?”沈肃问。
小石头道:“他们不敢进来,在外面坐着,我不敢出去,怕他们问我,哥哥知道我害了先生会打我的……”
“行了,我知道了。”沈肃伸手摸了摸小石头脑袋,思量着这事该怎么办。他无意将自己之事闹得人人皆知,但也是粗心了,没防着这些小鬼,还有那个王麟,估摸着就是来寻自己把柄的,否则何必偷偷摸摸来找人?找小石头,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