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身后chōu_chā的频率实在太快了,原本因为全身紧绷而紧咬的牙关在逐渐脱力中变得呜咽叙说自己的感受,他像绵软无力的一片沙滩,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凶狠的穿过全身,最开始的疼痛也只剩分辨不清的直觉感受,边哭边喊,只想释放被死死绞在柱身内的精水。
“你看你自己吃的真开心,连你骚屁股也跟着一起摇起来了,是不是嫌不够大?”许原哭得越厉害,屁股也摇的更厉害,按摩棒上专门刺激肠壁的小凸点们很好的的,彻底激发许原的极限,也激发安莫的凶狠,xiǎo_xué四周慢慢渗出点点红色血迹,掺在透明润滑剂中变为淡淡粉红颜色,与皮肤融为一色竟也难以发觉。
那血,是许原的。他痛吗?他当然痛,可是越疼他所获得快感却越厉害,哭得越凄凉得到的满足也越大,受到的极大刺激让他全身泛起不正常的红,有被安莫捏出的红,更多还是他的身体里的火,虽高潮的临近越发浓烈。
“想射..好想射..”
果然最了解许原的人是安莫,他身上有多少敏感点已经是如数家珍的存在,甚至就连yīn_jīng上哪一处反应要比其他地方厉害也是清楚的很,肉肉硬硬的小尾巴一上一下用力抚摸,手指摸向顶端的shè_jīng的小洞,指尖轻轻一掐让许原发出更为厉害的喊。如果没人进到这个房间看看实情,那一定会认为发出这声喊的人是否再遭受最严厉的酷刑。
然而,他也确实在遭受酷刑,若在半个多月前他必定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xìng_ài,只是托安莫的福,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有空就到公司休息室内用跑步机健身,才有足够体力。
可他,也必定会在第二日变得伤痕累累。
但那又如何呢,许原只知道现在,他承认于这样痛苦却又欢愉的快感,在双重冲击中脑袋绞成一团浆糊,只有shè_jīng的本能在催促他发出这样的指令。
“要射..我要射..”骚屁股一直在摇可以更好的把按摩棒满满吃进pì_yǎn内,也能让被安莫手握住的jī_bā透过摩擦尽快释放,喊到沙哑的喉咙已经听不见平时萌萌软软的语调只剩如野兽一般的嘶吼。
也不像猫了,他现在就是一只靠本能的动物,只因为恰好在今天发情。
“想射了吗?”安莫也不是平时的人了,欲火冲上心头让他反而更像发病的疯子,清清楚楚见到许原后穴被玩到在流血,神经兴奋都在跳舞,脏兮兮的许原逐渐走向崩坏,紧绷的即将窒息的人在那一瞬间忽然停住完全的呼吸,上一秒在疯狂隐约存在的理智全然泯灭,只有像个魔鬼一样狠狠摧残听命于他的猫咪。
“猫咪啊..”他陶醉的赞叹,感受自己握住的ròu_bàng似有控制不住的跳,在那一刻把埋在许原肠道深处的按摩棒狠狠往里一推又猛地一把抽出,翻出一大片红肉滴下血水混合的不明液体。
这一下,实在是太痛了!突破许原能够承受的最大极限,凄厉的令人头皮都要炸开的叫声后射出积攒很久一直得不到释放的j,in,g液,喷在安莫的手掌,透过指缝又流到床单下,原本硬挺的ròu_bàng慢慢变软成为半软不硬的萎靡状态,安莫松开手的能看见被拿捏之前还凶狠狰狞的粗大yáng_jù,现在成为一团被捏到以不正常的红,软弱的趴在小腹上。
他shè_jīng了,却不代表他清醒了,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让他眼中的空洞太过诡异,仿佛灵魂虽着j,in,g液的释放一并失去,成为没有灵魂的逼真木偶。
被玩坏了,真的被玩坏了,鲜血缓慢渗出染出的大片的红,变得肮脏的人躺在床单中央传递极端的负面情绪。
哭?
已经连哭的力气,哭的想法都随着自己的释放中消失,当重重摔在床上的那一刻起,要指望能够自主活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j,in,g液啊..这是你的j,in,g液。”安莫并不理会许原此刻状态,只关注被射了一手j,in,g液的手掌,鲜红的舌头在浑浊的如果酱般的白色半凝固体一点点吃掉,眼中兴奋的太过激烈,勾起的奇异笑容喃喃自语:“真好吃..真好吃..”
一点点的舔干净不放过一点遗落,才注意到瘫软在床上没有再出声的人。
“猫咪呀..”安莫把许原的身体翻过,逼迫让其正脸朝上看,猛地凑近许原的脸面对面奇异的笑容变得越发诡异:“你以为现在就完了吗?”自己的视线慢慢朝下打量捆在自己身下的躯体,早早蓄势待发的yáng_jù已饥渴到不行,饥渴亲吻许原的过分的唇,游走的身下的双手分开许原大腿,让屁股朝上,自己的ròu_bàng借助润滑剂的湿润顺畅挺入体内,轻轻抽出又插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湿热,逐渐加快速度发出yín_dàng的ròu_tǐ拍打声。
这才是真正的结合,却是安莫单方面的享受。被按摩棒和安莫的shǒu_yín刺激到shè_jīng的人自然无法在短时间继续勃起,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嘴轻轻喘气如同缺水的鱼,对于安莫的chōu_chā已经没有了正常该有的反应。
“猫咪啊..”安莫轻轻唤他,身子一低慢慢舔舐许原的喉结,痒痒的,麻麻的让许原有了一丝丝反应,如千斤巨石般重的手被安莫勾上脖颈,不自觉触摸那一片嫩白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