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裸裸的对比,萧敬然攥着手里那两盒ck内裤,直接就给盒子捏憋了,透明的地方还露着里面的颜色,两条粉红色,两条嫩绿色。
后来晚点的时候,还是同样的客厅里,陈飞扬趴在地板中央做着俯卧撑,浑身上下只剩条内裤,一下接一下的,汗水噼里啪啦往下掉,胳膊都直打颤。
萧敬然歪在沙发上还夹着烟说他,“慢了啊,再加20个。”
虽然威胁这人tuō_guāng光时看到那种瞬间苍白的脸色有点犹豫吧,毕竟像这种明显带有侮辱意味的行为哪个男人轻易扛得住,这跟刚才换衣服的情况可不一样,所以还是给他留了条内裤。但是谁让陈飞扬记吃不记打呢,才好了几天就又敢跟他犯浑,所以他这个大哥就得教育教育小弟嘛,没让他受什么真正的苦就不错了。
萧敬然还觉得他自己挺善良,而陈飞扬咬着牙在那儿继续。
眼看着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往眼前的地板上落,也分不清是脑门上落下来的、还是眼睛里落下来的,陈飞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当时心里就一感觉,恍然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第一次走进那家豪华酒店的高级套房时的心情,什么尊严什么人格,刹那间灰飞烟灭。
可是哈哈想这些干嘛呢,陈飞扬又在心里哈哈一笑,反正他是个少爷嘛,没脸的,这没什么的、都没什么的。
而坐在沙发上的萧敬然什么也不知道,只瞟着地上的陈飞扬揉了揉鼻子。
别说,这屁股,还真不错。
只是再不错也可惜了啊……
萧敬然悠然地吐了口烟,谁让他是个脏的。
陈飞扬算是被萧敬然祸害瞎了,心都有点凉,但是也还得咬着牙忍着。
新沙发送来那天,打工人进门开始,萧敬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他。
果然,等工人走了以后,大哥就开始训他,“这是什么玩应?宜家的货也能用啊?”
陈飞扬真没好意思告诉他,大哥您还真别嫌弃,您都跟宜家的床架子上睡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半夜不打呼噜啊?
可是想归想,这话也不敢说出来。
“我这就是出来打工租房子住,哪有条件置办什么好家具,再说,你看。”
陈飞扬拽住沙发下的扶手往外一拉,冲大哥回眸一笑,“以后我睡外面,好歹也算有个床,对吧?”
萧敬然靠着墙看了陈飞扬几眼,想说一起相处这么久,小鸭子可能是怕的,一般很少正眼看他,现在乍一这么对上眼吧,心里竟然咯噔一下。
白净的脸蛋,干净的笑容,眼珠子黑溜溜的,虽然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小鸭子比昨天看起来好像蔫了不少,但是蹲在地上看着他的样子,即使再没精神,也还是透着股说不出的机灵劲儿,瞧得人这叫一心痒痒。
萧敬然胸口有点闷,眼神儿忽明忽暗的,就觉得整个人忽然燥得很。
等到再看陈飞扬时,感觉好像更讨厌这个出来卖的小鸭子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大哥半夜又睡不着了。
还好当时陈飞扬没活儿干,又是一顿屁滚尿流的滚回了家。
临走时经理还直骂他,“这个月提成不算了啊!都他妈跟你一样还他妈干不干活?!你们不好好卖老子还吃什么喝什么?!”
陈飞扬心里挺不爽,但是也没敢说什么。
回到家里以后,把买回来的夜宵摆好,还是老老实实的蹲在一边儿看着大哥吃。
之前也说了,大哥没叫起来的时候不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