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然翻了个白眼,拿着手机躲屋里呆着去了。
陈飞扬还特不爽,就告诉小宇“咬的!我们昨天打了一架。”
然后小宇一下就更懵了,哦哦哦,原来现在男孩子打架都流行靠咬的啊……啧啧啧啧……他可真是长姿势、长姿势了。
后来陈飞扬想一想也觉得有点过分,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摸着自己脖子上那小痕迹直在心里骂萧敬然,阴险,咬就咬呗,干嘛还连啃带嘬的啊,真他妈烦。
第19章
陈飞扬在家休息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回去上班了,萧敬然本来还以为他能在家多安分几天,可是以陈飞扬那视财如命的小劲头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多时间不工作,索性看见自己眼底的淤青都消了,便拿着车钥匙往外跑。
只是出门之前车钥匙还是被萧敬然扣下了,陈飞扬刚要委屈,那人就给他推了出去。
然后萧敬然也跟了出来,亲自开车送他上的班。
陈飞扬有点讶异,而且萧敬然不但送他上了班,下班的时候还远远地拿车灯晃他。
后来萧敬然跟他解释,说是这阵子还是小心点好,谁知道之前那帮小杂碎还会不会来找他麻烦。
陈飞扬早就把那杆子事忘了,还笑话萧敬然想太多,可是萧敬然就是坚持要这么接送他,弄得陈飞扬心里还挺那样的,说不上来,就是以往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心里有点小暖。
于是心里一暖了,整个人也看起来和过去不太一样了。
日子久了,小宇就总是挤眉弄眼地问陈飞扬,“你跟阿然大哥,是不是……恩?”
陈飞扬一开始都没明白小宇是什么意思,等到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才跟听天方夜谭似得哈哈直笑。
“够有联想力的啊你,我跟他?我去您老可别逗我了,就他……”
就那个阿然,跟他?可别闹了!
都不说人家现在就是他一老板、在阿然眼里他就是一倒过n手的烂货,就说他陈飞扬自己也不瞎啊,阿然就是他此生唯恐避之不及的那一款,他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事儿。
小宇看了他几眼,也就讷讷一笑,“总之别的我不说你,但是你自己心里有点数,那个人跟我们不一样,他是混黑道的,就算在你面前表现的再好,说到底也是心黑手也黑,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一定比我更清楚,但是我还得劝你多几个心眼,别忘了咱们最讨厌什么样的客人,就那帮混社会的最爱拿咱们开涮,是真打心眼里瞧不起咱们,你脑袋后面还让人拿杯子砸开花过呢,可别不长记性。”
陈飞扬笑着点点头,“你放心,我跟他真没事,我你还不知道吗?怎么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再说了……”
再说了,他又不是傻子,凡事都拎的很清。
陈飞扬是真心拿阿然当自己的朋友看,至于阿然会不会拿他当朋友看他也无所谓。反正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就跟喜欢一个人一样,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需要彼此心意相通才能建立一份特定的关系,可是喜欢一个人,其实从来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所以陈飞扬也不在乎萧敬然怎么看待他,是小鸭子也好,是出来卖的也罢,那都跟他没关系。萧敬然在他危难之时救过他,所以他也不在乎萧敬然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什么人,即使在别人眼中,萧敬然可能是一个该死的人,可是在他这里,萧敬然对他够意思,他就也要对萧敬然好兄弟、讲义气!
小宇听这话都想笑,还好兄弟、讲义气呢,就那个阿然现在盯着陈飞扬那眼睛里都特么快冒绿光了,陈飞扬那二b不但啥也看不出来,还见天儿的跟人面前撒欢卖萌呢,真是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多说什么都是白扯,毕竟这人要是肯听劝啊,也就没那么多跟南墙上撞死的了,对不?
小宇冲着天花板吐了口烟,在心里暗暗地生出了一个“不祥”的预感,他觉得陈飞扬早晚有一天,会被那个阿然搞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然后这种不祥的预感也确实婉转的发生了,在陈飞扬看不到的地方。
陈飞扬又开始去见那个李太太了,每次出门之前,依然都会摘了他的项链放到卧室的床头柜上。
有一次可能是他走的急了,随手就把它扔到了浴室里。
等到晚上回来以后找了一圈没找到,才疯了似的意识到可能弄丢了,就打开水池子下面的柜子要拆管道。
萧敬然当时正在客厅做俯卧撑呢,也不知道那边儿出什么事,只听见里面叮咣一顿声响,还以为陈飞扬怎么了呢。
“不就是条项链吗?也不值钱,丢了就丢了呗。”
陈飞扬也不搭理他,继续蹲那儿研究怎么拆管道。
萧敬然靠着门框看着他,“怎嘛,定情信物啊?还是前男友的’遗物’啊?”
陈飞扬本来就急的不行,头也没回甩了句,“管的着么你!”
萧敬然突然生出来一股邪气,可是还不等他弄明白这是在生哪门子气,又被眼前的风景吸引住了目光。
今天陈飞扬穿的裤子腰有点低,一蹲下就露出了半截腰,然后萧敬然就盯着那节腰来回的看。陈飞扬比较瘦,背上可以看见那条延伸至腰际的浅浅沟壑,下面就是那道银色的内裤边儿,然后再下面就是……
陈飞扬忽然站了起来,随手提了下裤子,急头白脸地往外跑,“我得找个改锥。”
说着还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