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间已经挣扎到了卧室,白文宣也不是多有节操,就是特别烦宁永安这疯狗一样的架势,他自己内里是个qín_shòu好歹还披张人皮,宁永安则完全不要做人的。
白文宣一时不察被宁永安推倒到了床上,背脊刚挨上柔软的床垫,宁永安就扑上来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崩掉一地的声音激得白文宣火起,抬起膝盖对着宁永安的下腹就踢,他其实更想往下踢,可惜姿势关系,有点够不到。
好歹结婚七年,宁永安别的地方不了解白文宣,对白文宣打他的套路倒是知之甚深,看他神情就知道不好,抬手去格挡,堪堪卸了七分力道,还有三分只能硬挨了。
男人这种东西,绝大多数时候用jī_bā思考,极端起来基本不思考,现在的宁永安就处在没有脑浆只有j,in,g液的地步,挨了这一下,痛了反而更硬,抬手就把白文宣的裤子扒了。
白文宣屁股一凉,心也跟着凉,qín_shòu的行为模式无法预估,这孙子要是直接进来了自己又得去医院,顿时更大力地挣扎。
到底是个体格强壮、经常锻炼的成年男人,宁永安和奋力挣扎的白文宣搏斗起来也是吃力,两个人四肢交缠在床上扭打,如同他们每一次滚上床一样,比起做爱更像打架。
宁永安多次出手都无法成功制住白文宣,胯下硬如铁不说,欲火已经把脑浆都烤干了,终究还是绕回老套路,要啃白文宣这块硬骨头,还得先让白文宣爽到。
白文宣其实也忍得辛苦,他今天本来就打算泄个火,结果没吃到肉还招来了宁永安,被连番挑逗么,总归会硬,男人就是这样,海绵体充血了,大脑就会失血,再多滚几番,他怕是就要举手投降了,没想到是宁永安先住了手。
“停,”宁永安叫停,直起身跪在床上看着白文宣问,“你踏马都硬成这样了还非跟我死撑?”
白文宣支肘,抬起上半身,低头看看自己不甘寂寞要顶出内裤边缘的兄弟,撇了撇嘴角说:“行啊,做,你坐上来自己动。”
宁永安哼笑一声,瞥了他一眼,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文宣。
虽然宁永安是个qín_shòu,可是哪怕是qín_shòu,嘴巴也是湿热的,舌头也是会舔的。白文宣被这一下突袭搞得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平在床上,岔开腿让宁永安含,手还扶着他的脑袋,要按不按的。
事已至此,爽了再说。
白文宣不管宁永安的感受开始挺腰在他嘴里chōu_chā,宁永安被他噎了一下,眼角飙泪,心里有气,但并不准备现在发作,等着过一会儿叫白文宣知道教训。他停住舔舐吞吐的动作,张着嘴小心地包裹牙齿,然后静静地接受白文宣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硬了那么久,被人含在嘴里又妥帖伺候,白文宣第一炮很快就要射,他拍拍宁永安的肩膀示意,可惜已经来不及,宁永安抬头的时候白文宣正好喷发而出,好巧不巧射了他一脸。
白文宣缓过高潮的余韵后看着宁永安脸上沾着自己的j,in,g液一脸阴沉,他是不怕宁永安甩脸色的,伸手拍拍宁永安的脸,嘴巴上刻薄道:“活不错,今晚多给你一百。”
宁永安脸色阴沉,嘴上却说:“我下面那根活更好,老板要不要试试?”
说完却不等白文宣反应,一手抓着他的膝盖向上推开,另一手已经刺入乐白文宣的后穴。
手上倒是沾着润滑剂的,白文宣心想,好歹还算有人性。
事实证明宁永安的人性有限,忍着给白文宣口了一管大概已经算到极限了,扩张不过草草了事,几根手指胡乱捅了一捅就准备提枪上马。白文宣平时自己出去寻欢作乐又不会给别人上,久旷的肉穴被这么粗糙的手法扩张,已经难受了,宁永安还想就这么进来,白文宣疯了才允许。
他一脚踩在宁永安肩膀上把人抵住,又骂:“你是不是人?这样就想进来?”
宁永安侧头就在他的脚踝处啃了一口,皮包骨头的地方,一口下去疼得白文宣一激灵,抬脚就踹,结果被宁永安楼住了腿。
“就你娇气,”话虽如此,宁永安也不敢再冒进了,就算他是qín_shòu,但把白文宣搞进医院的事情也足够叫他多长点人性了,“我反正忍不了了,下面不给插,那就上面。”说着他伸手揉了揉白文宣的嘴唇。
倒不是没给他舔过,但是想到他之前说的话,掐死白文宣他今天也不愿意给宁永安口了,折中一下,他一手开始给自己扩张,另一只手握着宁永安的ròu_bàng揉搓,有句说句,宁永安做人畜生,下面这根也是畜生的尺寸,粗硬长算是占全了。
白文宣一贯是自己享乐为上的,要不是防着宁永安直接捅进来他才不会去伺候宁永安,这会儿自己身后头肉穴软开了,手指得了趣,就顾不上宁永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