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都压不住,两个人对视了一瞬,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胜说我就讲他好这一口,你怕不怕我挖墙角,你看他比你年轻,比你好闻。
任哥连连摇头,他说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以为火炮是,但我没想过那个师爷也是,更没想过他们两个还真是一对。”
阿胜说这应该不是潜规则。
任哥呛了一口烟,道,我看那师爷被规则得挺舒服。
两个人抽了三根烟都没敢回去,就怕进行到一半又误了对方的好事。
今天是火炮生日,火炮最大,当然是要给他营造良好的氛围与环境,而他们这次在外面等一等——彼此都没觉得面子过不去。
不过阿胜也没允许任哥回去,在顺着走廊往回走时,走到一半,阿胜揽了一下任哥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他拐进了卫生间。
火炮这场子好就好在卫生间大,今晚估计是被限制了客人数量,卫生间没有人。
任哥一被拉进来就知道要发生什么,虽然想要阻止,但阿胜仍是把用了狠劲,把他推进了其中一个小间里。
阿胜把任哥摁在墙上亲吻着,拽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裤腰里面深。
两人推搡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皮带解开。
从始至终他们的嘴都没有分开,他们也很热,他们也想,眼前所见让他们想入非非,体内奔涌的酒精也让身体变得燥热难当。
而他们现在还不能回包厢——那似乎趁着课间休息来一发,也不是不可以。
握住对方yīn_jīng的一刻,彼此都有点战栗。
这个空档已经不需要前戏了,需要的只是速战速决,至少把体内的部分燥热宣泄出来再说。所以他们也没僵持,握住yīn_jīng用力地撸动着,不停地撕咬着对方的嘴唇,像酒后干渴一样奋力地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直到彻底地释放出来后,他们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抽过卷筒纸擦擦手,再疲倦地抱在一起。
阿胜仍然把任哥抵在墙上,任哥也终于体会到瓷砖传来的丝丝凉意。
歇息了一会,任哥说,不知道他们完事没有,现在去……会不会正好到一半?
阿胜笑了,他说肯定完事了,“火炮一看就没我久的,说不定他们在进行第二场了。”
任哥听罢也笑起来,他任由阿胜的体重压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才把皮带扣好,说,“蝴蝶城这样搞不行,这一届的大哥都有点yín_luàn。”
阿胜忍着笑没接话,也跟着把裤子提起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推门出去。
(5)
但其实火炮和师爷根本没做,虽然摸的时候把师爷都摸起来了,摸得身子又热又痒,还有些脱力、有点忘我,但门开的一刹那不仅把他们拉回现实,还他妈坠入十八层地狱了。
所以接着的那半个小时里,两个人苦闷地望着桌面的酒,身体里的酒却醒了大半。
师爷说完了,妈的,都是你。
火炮说哦,对不起。
师爷看了一眼手表,想沉默一下,但沉默几分钟又忍不住了,继续骂道,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老是这样,唉……你又搞糊了,你怎么又搞糊了!
火炮瞥了师爷一眼,说哦,那……我错了,对不起。
师爷再看了一眼手表,心头郁闷难以纾解,不得已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咚咕咚猛地灌。
好歹等了半个小时,包厢门终于开了。
阿胜和坤总丝毫没有异样,就像先前根本没看到一般。他们继续玩色盅,继续喝酒,只是师爷总觉着他们的眼神不对劲,不仅是看火炮的眼神不对劲,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对。
四个人喝到天亮了才散,但或许是先前的意外让他们有所保留,最后也没有谁醉到被扛着回去的程度。
回到家中后,师爷问,生日过得开心吗?
火炮刚想说开心,见着师爷的面色,又赶紧改口,含含糊糊地道——还、还成吧。
不过火炮开心不开心不知道,阿胜和任哥倒是挺开心的。
所以回到家中后还讨论了一下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直到最后阿胜还有些意犹未尽,感慨道——“其实有时联络一下感情是好的,可以加深双方的了解,你说是不是?反正我是觉着我和他们的感情深厚了不少。”
任哥说是,“但我觉得他俩不会再请我们喝酒了。”
——“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