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静静地看着他装。
但翟律和凉王却充满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二人。
陆池咄咄逼人道:“你看,都哑口无言了。”
“一定要这样?”
陆池瞪着他:“你说过要一定的坦诚。”
翟南很实在:“没嫌弃,也不烦,这样就很好。”
“...”初次见翟南怂的这么快的翟律和凉王。
陆池登时心花怒放,这种心情一直保持到入睡前。
夜来人静,烛光摇曳。
陆池坐在床边用干巾抹脚。
“王爷,我有事想问你。”
翟南在挂朝服:“嗯?什么事?”
陆池擦完,张了张脚丫子:“七王爷入京可是因为凉城倒卖官员一案?”
翟南把袖子撑开,然后走出衣架:“陆斐跟你提过?”
“买卖官位还徇私舞弊,如此恶劣之事,他不提也有大把人说。”陆池朝他张开手,暗示意味明显。
翟南走过来,一把将他扑倒,低头吻了上去。
至于问题,亲够了再说。
陆池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反反复复,那日翟南上朝之后,下午他又反了一回,如此一折腾,翟南便不敢大意,让人好好在家养着,他也是得闲了才去陆府走一趟,见见这人。
这不,病了几日精神也不好,前两日人还是憔悴的。
翟南又亲了下他水淋淋的唇,才低声道:“问题就出在这,人证物证俱在,七哥不认都不行。”
陆池攀着他的肩,喘了口气问:“连坐之罪是逃不了,那皇上的意思...”
“我不清楚,但皇兄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七哥不犯糊涂,他知道自保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