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难道女人之间喜欢交流这些,他有些紧张的竖起身上的毛:“你也不许给别人说,否则,真的把你办了!”
“……”
“君君想怎样才能答应本王呢?”
“我要好好想一想,好像跟你不是很熟!”
“君君都这样了还与本王不熟谙?”赵王轻笑出声。
“殿下!”她有些恼,再这样下去他不能专心,一晚上都弄不完了:“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
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赵王低下头来,在她那柔软之处拱了一下:“叫隽郎可好?”
君湄被他这一拱,拱的整个人都麻麻的,软绵绵的叫了声:“隽郎?”
“如此甚好!”
君湄心中腹诽:“好?好个屁!”
——
夜寂寂的,除了物种两人絮絮嗦嗦的将一些很碎的破事儿,就只剩下男子极欢的喘息,终于在一声闷哼过后,听见女子娇滴滴的怒怼:
“哎呀,脏东西弄我手上了……”
“君君这么嫌弃本王的!”
“你自己擦干净呀,哎你别睡呀,陪我出去洗手!”
“……”
月亮也含羞躲进云朵中。
——
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君君。”
?
君湄累的要死,一点也不想搭理他,翻过身去不欲理他,她心里十分明白,这种事情做了一次还会做下一次,搭理他下一次便会有无穷次。
想想就很扎心啊。
外人的风还在呼呼的吹着,有变天的迹象,夏日里若是刮起风便会下起大雨来,若是下起暴雨,下山便困难了。
赵王身上还有伤,便没有为难她,舒适完了陪她出去洗了个手,出了个恭,便毫无悬念的睡下了。
临睡前还从后面拥着她,见她身子像煮烂了的软面条一般柔软,瘫在那里丝毫不能动弹。
她手掌有些发麻,脑子里面还在想着下流话本子里面写的剧情,有些男人不是甚能求,他不会也?
好在这一晚上没有作妖,真的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下了。
难以置信,按话本子里面的剧情,不是要一夜折腾个三五次?
也不知道是话本子骗人还是他太弱了,君湄忍不住想了想。
赵王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这小丫头面皮薄的很,都这样了还假装无事,他才不管,她面皮生的薄,自己也要跟着她一起臊,两人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一处了。
她本就生的美,上辈子做王妃时打扮的庄重,把她的天生丽质给掩盖了,这辈子见她一直在厨房,穿着赵王府下人的服饰,这些不大体贴的服饰,完全把她的美给掩盖了。
此刻小丫头发丝有些零散,白皙的面上还盖着几缕发丝,不施粉黛,衣着布衫,却是散发出一种异样诱人之美。
美人在骨不在皮,比她的皮样更美的,是那少女身上依稀散发出来的那种媚态。
要怎么说呢,旁的少女没有她这般的媚,旁的少妇却没有她这般的纯。
赵王看着有些洋洋得意,这么好的女子,自己要守着她过好一辈子的。
可让他觉得遗憾的,则是府里面那一位已经成了不可逆转的,他绝不能容忍她在人脚下过活,若是收了房,她以后定然是要日日瞧冯珠珠的脸色过日子的,一想到这里,便不忍心起来。
冯珠珠这个女人,若不是因她牵扯到安国公一案和齐王谋逆案这两桩大案子,以他的性格怎能容得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府里作威作福?冯珠珠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不是没打听过,小小年纪,凭地那般的阴险毒辣,年幼之时把亲妹妹吓得半死,前几日甚至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来,要生生将君湄给做成人彘,这样的女人何其可怕!
想到这桩事,赵王的目光簇起来,余光撒在她脸上,他低下头去,眷念不舍的在她额间缠绕了一阵,又准备亲亲她的脸。
君湄没睡沉,见脸上一阵阵热气吹过来,烦躁的伸出手来抓了一把,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侯间还发出吞咽之声,好像在梦里吃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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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赵王单手撑着头, 一脸快活的看着她,见她醒来,笑的越发灿烂。
她发现自己的左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心里满满都是恶意:“我的手都痛了。”
赵王拿起她的手, 亲亲:“真是辛苦你了。”
又补充了一句:“为了让你的小手少受些苦,以后还是该哪里来便哪里来吧。”
君湄一时没听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 光听前面那句去了,瞬间觉得赵王真是好人, 脸上挂着暖意对他笑, 娇声叫道:“殿下。”
赵王一晒, 便知道她没体会到自己隐藏着多深的恶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私下叫隽郎就好。”
君湄吃惊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下雨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君湄在他面前已经没有早先的提防和拘谨, 就这样躺在对方旁边,也能这般淡然的相处。
被困在这里,赵王私心里是即高兴又担忧的。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雨下得很大, 这山上的道路本来就不好走,这一下,更加没有办法下山了, 君湄愁人的看着赵王:“你怎么还笑的出来,说好今天下山请大夫的,这一下雨,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停了。”
赵王笑着看着她, 他愁的并不是这个。
——
本来他若是在王府消失,李富贵会马上知道这个讯息,也会立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