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约炮那人怎么样?”顾远冷酷地逼问他,刻意在最深处敏感的那一点上研磨cao弄:“比他大么,嗯?比他干得你爽么?”
方谨失神的目光盯着他,长长的眼梢如胭脂般染得通红,粼粼水光在眼底晃来晃去。
“说不说?”
顾远稍微退出,紧接着又准又狠一下捅入,x_ing器坚硬硕大的顶端无情打在那一点上,方谨顿时爆发出“啊!”一声嘶哑的惊喘,整个人软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顾远却从这施虐般的行为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成就感,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方谨,看着他布满冷汗的优美脊背,看着他被迫对自己打开的大腿,以及y-in影中正委委屈屈含着粗大x_ing器的幽深小口,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顾远再一次缓缓顶入,滚烫x_ing器将剧烈痉挛的媚r_ou_硬生生挤开,直至c-h-a入到身体的最深处,既而俯在方谨耳边残忍道:“看我把你干得下不了床,叫你再去找男人……”
方谨全身颤栗,抓着床单的手指几乎要活生生拧断,然而随之而来的强烈抽c-h-a如疾风暴雨,让他根本无处可逃。他的意识被迅速拉入了更黑暗的深渊,混乱中只能配合着顾远,一次次发出混合着痛苦和情欲的喘息,连声音都嘶哑得变了调,却无法阻止身体被人彻底侵犯,每一寸皮r_ou_都被蹂躏得干干净净。
最终高潮的时候顾远深深c-液完全s_h_e 了进去,烫得方谨甬道直缩,连哭都哭不出来,泪水把脸颊浸得透s-hi,看起来一塌糊涂又无辜可怜。
顾远却狂热地亲吻他,扳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唇舌火热摩擦,抵死缠绵。
高潮之后很久他都深深埋在方谨体内没退出来,在温暖的余韵中还时不时顶两下——这顶弄虽然轻微,但每次都让方谨敏感的身体下意识颤抖,发出破碎的、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顾远却很享受这种充满威胁的支配感,他不停撩动方谨耳侧的鬓发,在他汗s-hi的脸颊上亲吻,一点点吻去眼梢上未干的泪痕,动作轻微又温柔。
“喜欢这样么?”他略带逗弄地贴在方谨耳边问:“你早就喜欢我了是不是?”
方谨却伏在雪白枕头上几乎要睡过去了,脸上情欲的潮红尚未消退,让他这段时间非常憔悴的脸色都缓和了很多。
顾远心里早认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无法控制就是要去问他,逗他,不让他真正睡着。闹了半天后顾远又硬起来,他毕竟年轻强壮,s_h_e 过一次后并不完全满足,很快顺着刚才已经被侵犯得熟透了的x_u_e口再次顶了进去。
这次进入得比刚才稍微容易点,朦胧中方谨不舒服地挣扎了下,随即被顾远不容拒绝的按了回去。甬道因为刚才的j-in-g液润滑而变得更好c-h-a,可能是s_h_e 过一次的原因,顾远刻意放慢了节奏,最终比刚才拖延了近一倍的时间才再次s_h_e 出来。
方谨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睁眼无助地看着他。
那畏惧的神情却让顾远觉得有些好笑,凑过去问:“你看我做什么?”
方谨呜咽了几声,顾远温柔地威胁:“再看我还cao你了噢。”
方谨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蜷在被褥深处瑟缩了一下。
顾远看着心情很爽,便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清洁。他是液顺着方谨的大腿缓缓流下来,在布满指印和红痕的肌肤上,煽情得难以形容。
他在巨大的按摩浴缸中放了水,在温暖水汽中清洗方谨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还断断续续地吻他。
在这过程中方谨一直盯着顾远看,那目光就像要确认是他似的——许久后顾远再回来吻他嘴唇时,就感到方谨隐约有了一点回应,甚至还主动向他怀里贴。
顾远莫名十分激动,跨坐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和他不停亲吻,在亲昵粘稠的氛围中很快再一次有了反应。可能因为被水流环绕的关系方谨比刚才放松,顾远轻车熟路c-h-a入进去的时候,他竭力扬起头来缓解那巨大的压迫感,水汽中脖颈线条修长优美,咽喉皮肤纤薄得能看见血管。
顾远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抽c-h-a他,而这次方谨竟然很明显就s-hi了,水又多又滑,s-具,顾远被刺激得不断粗喘,最终两人同时在热水中酣畅淋漓地s_h_e 了出来。
顾远紧抱着方谨s-hi淋淋的身体,在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中用力摩挲他潮红的脸,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方谨却攀着他精壮的肩膀,额头抵着他肩窝,高潮后仅剩的神智实在支撑不住意识,就这么一下睡了过去。
顾远也不再逗他,最终只低头吻了吻他s-hi润的鬓发。
“我也喜欢你。”他轻声说,用浴巾把方谨包裹起来,抱着他出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方谨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他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有整整几分钟的时间处在晕眩中,脑子里混乱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紧接着他听见了从浴室中传来的脚步声。
“你醒了?”顾远靠在浴室门边随意地问。
方谨骤然起身,整个人因为过度惊骇而说不出话,看着顾远的神情几乎就像见到了鬼。
顾远刚刚洗漱完毕,身上只穿着内裤,精悍的肌r_ou_一览无余。他英俊的面孔神清气爽,面对方谨难以置信的目光却完全没有任何意外的表示:“早——你需不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