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王秀莲的电话,安铁摇摇头,走进停车场,打开车门开出维也纳山庄。
在路上的时候,安铁又开始担心复赛的情况,大强那边惹了一身s_ao,也不知道摆平没有,最好别再复赛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才好,这时,安铁又想起还没有跟白飞飞说做比赛评委的事情,安铁想给白飞飞打个电话,琢磨了一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到了单位以后,安铁在办公室忙了一上午,下午又去天道公司给大强和赵燕开了一个星期的例会,然后又急匆匆赶回报社,快要下班的时候,刘芳对安铁说,她手里有一个大客户,真好是礼仪公司的总负责人,晚上约了刘芳吃放,刘芳打算和安铁一起,把婚礼文化节的事情先跟那个人谈一下,做做婚礼文化的准备工作。
安铁一想,得了,看来晚上打算跟白飞飞说一下复赛评委事情又要泡汤了,安铁回到办公桌,给白飞飞打了一个电话。
安铁:“飞飞,想跟你说个事,本来想当面跟你谈的,晚上还有个饭局,估计今天有见不着了。”
白飞飞:“什么事啊?要不你那个饭局之后再给我打电话吧,多晚都行,我现在正在整理在贵州拍的照片呢,也忙着。”
安铁:“行,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晚上跟你出去喝喝酒,嘿嘿。”
白飞飞:“好啊,那我等你电话吧,你先忙。”
挂完电话,安铁就跟刘芳急匆匆赴约去了,到了约好的地方,安铁看那个大型礼仪公司的负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着刘芳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一下子就印象大打折扣,估计刘芳这事推不过,找自己来当个搅局的。
席间,那个男人向刘芳大献殷勤,搞得刘芳很尴尬,趁那个男人去卫生间的当口,对安铁说:“安铁,你看这人是不是不靠谱啊,最烦这样的人,打着工作的旗号跟你磨叽,咱们早点结束吧。”
安铁嘿嘿笑道:“刘总,这不明摆着单独约你嘛,看来你不解风情了。”
刘芳啐道:“我哪知道这号人什么意思,以为他就是一黏糊人呢,郁闷!”
安铁说:“没事,先谈着呗,这次咱们活动估计他们这个公司也得参加,不算耽误时间。”
刘芳说:“那行,你跟他谈,说个大概看看他们有没有意向,没有咱赶紧撤,不陪他在这闲聊。”
那个人回来以后,又磨叽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刘芳机灵一动,说孩子生病了,才把这个无聊的饭局结束掉。
安铁送完刘芳,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安铁给白飞飞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在白飞飞的楼下等她,安铁在楼下抽了一根烟的功夫,白飞飞就忙三火四地下来了,钻进安铁的车里道:“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们得吃到半夜去呢。”
安铁说:“这都算晚了,那个饭局本来没我什么事,我是让刘芳给拉去的,没办法。”
白飞飞说:“算了,不提那些,咱们去哪喝酒?”
安铁打量了一下白飞飞,今天白飞飞穿着一条低腰热裤,和一个做工很讲究的t恤,头上还带着一个淡黄色的贝雷帽,一幅活力十足的样子,像要蹦迪似的,安铁道:“看你老人家这打扮像要区蹦迪啊,那咱们就去疯狂一把?”
白飞飞笑道:“去!我这是找不着衣服,随便凑合出这么一身,还是找个酒吧坐坐吧。”
安铁说:“去哪个酒吧?羽飞的?”
白飞飞说:“随便找一个,羽飞那里太闹。”
安铁和白飞飞沿着中山路那一片,随便找了个酒吧进去,发现这里面的确安静的,而且大多数人都喝洋酒,很少有人要啤酒喝,安铁喝白飞飞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生走过来问:“先生,小姐,你们要什么酒?”
安铁说:“你想喝什么?”
白飞飞环视了一下酒吧,只见酒吧的周围全是酒柜,里面满是琳琅满目的红酒、洋酒什么的,白飞飞问:“你们这里跟别的酒吧不同啊,就是品酒的地方吧?”
服务生道:“是啊,这里有上好的洋酒和雪茄,是国外一些品牌的推广酒产品的集散地,所以基本上是一些固定的老客户光顾,先生小姐是第一次来吧?”
白飞飞说:“对,你们这里估计也是新开的吧?”
服务生说:“开了一个多月,怎么样?如果有什么建议咱们这里有留言本,您也可以写在上面。”
白飞飞对安铁笑了笑,说:“怎么样?还误打误撞找了个新地方,你想喝什么?要不你在来根雪茄尝尝?”
安铁道:“看你的,雪茄就免了,抽不惯那玩意。”说完,安铁点起一根烟,酒吧里还算比较安静的,人们说话的声音都尽量压低,一看就是一群颇有素质的小资白领的新地方。
就在这时,安铁听到背景音乐中似乎还隐约有铃铛的响声,安铁纳闷地环视了一眼酒吧,暗想,可能最最近精神恍惚,再加上瞳瞳手腕那个铃铛给闹得,居然产生错觉了。
白飞飞看了一眼酒水单,点了两杯j-i尾酒,然后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