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瞇着眼睛打量我。
相处久了,安老大的不动声色中,我已经略为看懂一些皮毛。
我的道歉,前半段他听了等于没听,后半段,他恐怕不是很相信。
我说,「安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安燃不置可否,递给我一杯清水,说,「漱口。」
我漱口,正猜想他是否放过我这个小小错误。
安燃淡淡开口,「君悦,今晚吧。」
我暗地一震,装傻,「啊?」
安燃讥讽地看着我,绽开冷峻的笑容,慢慢地说,「今晚。」
我无奈,「安燃,我真的不习惯天麻的味道。不是故意的。」
他缓缓靠过来,像一只肚子饿了,却仍然好整以暇的狮子。
「今晚,我要上你,明白了吗?」他缓慢的,清晰地说。
说得这么明白,再装傻就是找死。
想起他上次说的所谓「体能极限」,我打个寒颤。
我叹气,「明白了。」
心里默数,从第一天被抓去爬山,到今天刚好三十天。
明天,新一轮的考验恐怕又来了。
预感这次失灵。
并非没有新一轮考验,而是时间估计错误。
不是明天。
当天吃完中午饭,应该说呕吐完,换个包厢又被安燃逼着吃了一碗饭之后,新一轮考验就开始了。
轿车里有准备好的衣服。
安燃要我把休闲服脱下,换上一套纯白西装。
西装裁剪得体,非常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