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眼,可怜地看着他。
阿旗问,「最大?」
「当然。」安燃反盯着我,好像蛇盯着青蛙,我稍有动弹,他一定直接扑上来把我拖出来。没有感情起伏地说,「没必要再理会什么适应期。今天就加到最大剂量。」
阿旗当然照办。
安燃简单一句吩咐,让我吃尽苦头。
接下来的一针打得既痛苦又漫长,我咬着牙,伏在安燃怀里,被他们拽着胳膊,露出皮肤下面淡色的血管,慢慢的注sh-e 。
阿旗亲自动手,和其它我并不认识的人按着我的手,就算我根本不动,他们也很用力,大概怕我随时又心血来潮地一挣。
打针的医生存心折磨人,仿佛要熬上一个世纪。
我轻微地呼吸,默默忍耐着。
安燃一直抱着我,忽然唤我,「君悦?」
语调有些奇怪。
手掌伸过来,托着我的下巴,往上轻轻抬。
我动了动睫毛,上面s-hi漉漉的,印得安燃的脸模模糊糊。
安燃沉默了一会,低声问,「怎么没动静了?」
他大概以为我晕过去了,看见我眼帘张了张,又重新抱紧我,说,「没事的,很快就过去。」
我生出一点希望,轻轻求他,「不要那么多。」
像前几天一样,少少就好。
安燃又不理会,扔我一个简单的拒绝,「不行。」
他还警告,「你再玩先吃后吐的把戏,我立即给你重新灌食。」
真可怕。
好不容易打完针,我缩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安燃撩我说话,没有听见回答,很不高兴,伸手粗暴地把我从被子里面抓出来,说,「你真是被人宠坏了。」
动作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