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满吉的朋友在男奴的身体里灌入浓浓的液体後,回了神,见宇卫戢没有动作,便问:「宇总裁,这只男奴您不喜欢吗?需要换一只吗?」
经他这麽一问,宇卫戢这才注意到脚边微微颤抖的男孩,心里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回说:「不用。」
男孩知道宇卫戢发现了自己,心理准备著即将到来的痛苦。
「上来。」宇卫戢命令。
男孩爬上了沙发,随後被宇卫戢压在了腿上,臀部微微翘起。感觉到大手在身体上摩娑,往那敏感的股间伸去,手指在小x,ue周围赚了几圈又毫无预警的c-h-a了进去,让男孩呻吟了一阵:「啊…啊嗯…」
丹满吉的朋友看宇卫戢已经动作,也不在多说什麽,专心玩弄著怀里的男奴,在他身上掐下了许多伤痕。
不过虽然是在玩弄男奴的样子,宇卫戢除了在那男孩体内的肠壁上柔按著,却也没做其他,让男孩很是不解,但又无法控制的享受著这舒服的感觉。
碰的一声,宇卫戢注意力被引到丹满吉那里。只见丹满吉抓著餐盘中的少年的头发拉扯,让少年重重的摔到地上。此时少年已经伤痕累累,後x,ue所流出来的东西不只是血与j,in,g液,还有红酒与残缺的葡萄块。
「这只欠c,ao的贱货,连酒瓶都塞不进去,还要你做啥?」丹满吉手中握著的葡萄酒瓶比普通的还要大上一圈,塞不进那小洞是当然的,但他却因此迁怒於男奴身上。
「躺下,腿给我打开。」丹满吉命令,男奴只能忍著身体的疼痛转过身来面朝上的躺著,双腿大大的开著。
「啊啊!」男奴哀号痛哭,脆弱的部位被丹满吉踩在脚下用力蹂躏著,鞋底的纹路重重的括在柔嫩敏感的皮肤上,痛的男奴断断抽泣,却只能强迫自己分开大腿任由主人践踏。
这时舞台传来诡异的音乐,又将众人的注意力给拉去。
一个铁笼被般上了台,里面吊著一个男宠,下体的金字在微光中闪闪发亮。男宠眼睛被蒙,口中塞著粗大的巨木奉,吞不进的口液流了出来,沾满了下巴、脖子,沿著胸口流下,天知道那个巨木奉已经卡在他的嘴中多久了。
他的身体上充满了伤痕,手高高的被铁鍊吊了起来,手腕上摩擦出道道红肿的伤口,甚至有些流血。双脚被拉开,绑在铁笼两侧,让观众能清楚的看见c-h-a在分身里不算细的管子,里面一点点的流著黄白液体,导入一旁的透明桶子里。
几个大汉走了上来,手中握著非人所能承受的巨大铁木奉,嵌在上面的宝石带著尖锐的菱角,抵住男宠的x,ue口。
男宠彷佛知道即将侵入自己的是什麽东西,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一声r_ou_体撕裂的声音,那巨木奉硬生生的c-h-a进了x,ue中,又一阵用力,完全没入小x,ue里。
「呜呜呜呜呜!!!」男宠无法控制的尖叫了起来,嘴中堵住的物体却让他只能从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哀号,过多的眼泪s-hi了蒙住眼睛的布料,直到布料无法在吸水,才从脸颊上流下。
後x,ue的强烈痛处让男宠几乎快晕过去,却又要极力保持清醒,否则下场更惨。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感觉的到s-hi滑温热的液体流下大腿,不用想也知道是撕烈的x,ue口所流出的血液。
观众看的兴奋,直呼j-i,ng采,大叫继续。宇卫戢深锁著眉,还好现在灯光十分的暗,众人又将注意放在打著强光的台上,没人看见他冷厉的样子,否则会被吓的不轻。
铁笼的门被打开,大汉又拿著粗重的鞭子,一左一右的站在两旁。举起鞭子,便重重的往男宠身体抽去,抽起了一道道的血痕。男宠身体随著鞭打的力量震动,口中呜呜的哭泣,非人的折磨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不知是谁先开始,一鞭好巧不巧抽在跨下,险些打上那软软的分身,在大腿上留下一到鞭痕,男宠用力抽气。大汉们来了兴致,奋力抽打著男宠的下跨,时不时几鞭落在最脆弱的部位,火辣的疼痛让男宠震颤,牵连著铁鍊咖啦咖啦的响著。
直到身体覆满了伤口,胯下更是红肿的鞭痕连连,微微带著血丝,大汉们才止住了鞭打的动作。将连著铁笼扣著手脚的铁鍊解下,男宠无力的扑倒在地。
折磨却还漫长著,口中的巨木奉被抽了出来,男宠痛苦的呻吟从嘴中嘶哑的吐出,嘴合不起来的喘息著,口中的口液依旧吞不进去。
大汉拿起笼子里装满身体的废弃物的透明桶子,强迫男宠张开嘴正要灌下去,男宠却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挣脱开来,紧咬著嘴绝不吃入那些污秽的东西。无论大汉怎麽做,男宠就是不开口,甚至还咬了大汉一口。
这台上尴尬的一幕,让丹满吉自认调教宠物失败,招来侍者耳边说了几句,侍者才急忙上台,在大汉耳边说了几句。
大汉点了点头,直接将桶子里的东西淋在男宠头上,男宠身体全s-hi,发出淡淡的臭s_ao味。
随後,一只巨大的木马被搬上了台,木马约一人高,坐上去脚是碰不到地的。但可怕的是木马的木身是呈三角形,尖锐的一头朝上,中央有个凹槽。男宠被抱了上去,当大汉重重放下的那一刹那,尖锐的顶断然嵌入私密处,痛的男宠不断哀嚎。
「啊…啊啊…呜呜…」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