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没死本公子不知道,不过本公子倒是更感兴趣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看不出来?」
「这不是里面还裹着一层布嘛!」
肆意的调笑声。
「你们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长得这么……俊俏?」
「是啊,这样的货色男窑子里也不多见吧?嘻嘻……
「有了!路大堡主,你听好了,你再不出来,我们藏宝图也不要了!我和师父就把这俊哥哥卖到窑子里,让他日也接客、夜也接客,千人骑万人压,以他的姿色,说不定卖上个三、五年就抵得上四分之一宝藏了!当然在这之前,小道我会先把他调教得乖乖的,嘻嘻嘻!」
「这主意不错!那就先给这小子验验真身,看是卖到男窑子还是女窑子!嘿嘿嘿!」
「对!先剥光他!让我来!」
「哈哈!老道,你看你徒弟急的!」
浸透着他和他的血,他亲手为他穿上的外袍从崖顶飘落。
冷冷寒风中,胸前、手臂包扎着绷带,低垂着头的十六被两个人高高架着。
他的下半身只缠了一席半旧的床单。
单薄的床单因为山风紧紧贴在他的双腿上。
从腰到臀,从臀到笔直的双腿,柔软的床单完美地勾勒出十六健美修长的下半身曲线。
不知是何处的伤口,也许是太多伤口流出的血液,在床单上晕出大片的深红,延着双腿,蜿蜒曲行,一直蔓延到他赤裸的双脚,滴落。
魔由心生。
一只手落在了十六腰间。
手,婬猥地滑动着,沿着那诱人的腰线。
这一刻,所有能看到的人都在看十六。
看着这个有着绝世俊颜的男子在光天化日下,在众目睽睽中,被剥光,被羞辱!
有人感觉到异样的兴奋。
甚至有人觉得下半身起了不该起的变化。
明明是个男人!
他要撕碎那只手的主人。
他要挖出所有看见那具身体的眼睛。
血色在男人的眼里缓缓蔓延。
他想,他应该在此时立刻散去全身凝聚的j-i,ng气,他不能……
可是他却在加快催促气血的运行。
也许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常,十六的神智暂时清醒了过来。抬起头,很快,他就知道这帮贪婪的混蛋要对他干什么了!
「呵!」十六笑了起来。
沙哑嘲讽的笑声,让所有人惊讶不解。
他怎么了?不会被吓傻了吧?
「喂,这……有没有……女人?如果……有,麻……烦让她们回……避一下。」
「呵呵,呵呵呵。」
他轻声笑。
笑声逐渐变大。
「哈哈哈!」
男人仰首大笑,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所有投向十六的目光全部向笑声传来的方向搜去。
狂笑声中,一根银光闪烁的长针从男人的百会x,ue中一点点逼出。
无声无息的,银针掉落在地面上。
一声悠长嘹亮的啸声响起。宛若龙吟,宛若肆意狂吼。
「敢找我路晴天的麻烦?敢欺负我路晴天的人?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路晴天是谁!」
离得近的,功力弱的当场捂着耳朵蹲下。
「老娘哟!到底是哪个混蛋瞎了眼的,说姓路的已经是强弩之末?」
任督相通,气血逆流!很痛苦!痛苦到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吼─」
一掌扫倒眼前数株矮树,眼前豁然开朗。
「杀─」
现在,是你们这些贪婪胆小的鼠辈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一个大鹏展翅,这人竟施展凌空横渡的身法,硬生生拔高一丈向悬崖顶扑去。
听到啸声,十六先是惊讶,然后是担心。最后变成忧虑。
老爷不可能突然恢复功力!他做了什么?
路晴天扑上悬崖。十六对上他的目光。
天!这双血红的双眼代表了什么?
路晴天的表情疯狂而狰狞!冲到崖上,他连一句废话也没有就展开了大屠杀!
崖上有六个人。
除了十六,负责架住他的是落雨堂副堂主和四方楼少主。站在他身边的是真武老道和他徒弟清心。另有一个老熟人是崆峒派主吴宕力。
个个都是一流好手。
看到路晴天冲上来,公孙副堂主和金宝贝不约而同想用十六威胁。
他们也是第一拨被路晴天用双手,生生捏碎了大好头颅的人!
滚热的脑浆ji-an到十六脸上。失去支橕的十六倒在小道士脚边。
奇怪,路晴天并没有伸手扶他。他看向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杀意,地上的十六像是被他忘记了。
真武老道瞪大双眼,对徒弟施个眼色就想偷偷往山下溜。
可惜路太窄,小道士清心又离十六站的太近。
清心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自以为聪明地去动地上的十六,他想用他做挡箭牌。「让我们走,否则我杀了他!」
路晴天知道那人手上抓的是他的东西,一个特殊的,只属于他的东西。他记得这个声音,也记得那只手,就是那只手在只属于他的身躯上滑动。
十六看得很清楚,老爷看向清心的目光歹毒而残暴,那是一种恨不得撕碎对方的狰狞!
骨骼被捏碎的声音。
当然不是他的。
是小道士清心。
从小道士手中滑落的十六听见了小道士临死之前发出的,可怖之至的惨叫声。
老爷竟活生生地把他撕成了两片!
十六的心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