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印章已经要回来了,他毫不在意。
上台阶,虚掩的门倏地打开,纪慎语又掐着时间截他。“师哥,你回来了。”纪慎语将晾干的外套叠好奉上,“我洗过了,给你。”
丁汉白说:“我不要了。”
纪慎语确认:“洗干净也不要吗?”
丁汉白回答:“擦脚布洗干净也还是擦脚布,我都买新的了。”
对方说完回屋,纪慎语只好又把外套拿回去。尺寸不合适,他没办法穿,可是崭新的,扔了肯定被骂败家子。他静默片刻后收入衣柜,先留着再说吧。
柜门关上,房门打开。
丁汉白拿着药酒进来,一副大爷样儿:“来,报个恩。”
他反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将衣扣解开,从上往下,胸膛先见了光。脱掉衬衫,两臂交叠搭着椅背,下巴搁在小臂上,等待对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