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早的秃头不仅仅是因为水质和发型的问题,还有可能是想太多的用脑过度。
“因为这顿晚饭是远月的首席毕业生做的。”
这才是赤司会专门带人跑去店里吃饭的理由。
“远月吗”沈韵想到上午收到的妈妈发来的邮件,邮件的内容大致是她他们的研究所开发的蔬菜已经批量投入了市场等待反馈,听说远月集团已经决定会农协杠上了。
沈韵决定支持远月的这场将会非常惨烈的战争,毕竟农协作的事情太下作1,而只有竞争才能降低寡头垄断的市场价格。
“是什么料理”
“我也不知道。”赤司脸上带着笑容,笑容里是对未知的料理的期待,“但是这是远月首席的料理,绝对会好吃。”
冲着“远月”的招牌和赤司征十郎十多年来在她心中建立的“从不说瞎话”的形象,沈韵毫不犹豫地上了他的专车。
对于挺久不见的青梅竹马,沈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题比较合适,倒是赤司很从容地说起来自己在东大的生活。
“东大的社团还蛮有意思的。”这话是还没毕业就要继承家产的大少爷说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是啊,”沈韵发现自己可能被雨川老师搞事的性格影响了,她现在也开始喜欢拆人台了,“小征,你早就加入了那些必须要有身份地位和钱的俱乐部了吧”
日本的俱乐部制度就是学的西方人。
西方人,尤其是英国人在近代就是以特别喜欢搞俱乐部闻名世界的。
不仅是搞这些俱乐部,他们还搞一堆进俱乐部的特别条件,还有一堆身份标签,这些看上去高深莫测的俱乐部据说是掌握了很大的人脉资源,而在沈韵看来这些就是阶级制度最糟的残留物。
“我讨厌和那群老头子待在一起。”赤司一脸阴郁的回答,“让我感觉自己老了三十岁。”
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和自己同龄人的父辈和祖父辈为敌,这是一种荣耀也是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