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注s,he安抚剂的习惯,打开舱门后,熟悉的味道向伽林扑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同行的安妮,他看到了安妮强压厌恶的脸。
“忍住,要不大家会不高兴的。”伽林好心提醒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这群可怜的科学家大多数都是beta,在后续的军部热情的欢迎仪式中,大家几乎都吐了,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我们只是有些晕……和你们无关……”安妮强行解释。
接待她的小副官一脸委屈:“不是吧……副会长,你们同行的一位oa刚才都被迫发情了……”
“不是啦……他就是……”
“多久能进入工作状态?”普朗克过来问她正事。
安妮被他吓了一跳:“……啊?”普朗克的安抚剂现在显得一点作用都没有,在这充满了信息素的空间里,连他的脸都变得有些吓人了,“我,大概……还有一会儿吧……”
虽然进入了控制厅,但是场面依旧很混乱,科学家们缩成一团,军部的男女alpha们在帮倒忙。
“让他们都去注s,he安抚剂!不注s,he的不许进来!”约翰尼斯下了一个毫无人x_i,ng的命令。
这群热情的alpha觉得很委屈,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另一种x_i,ng别的人吓坏,经过短暂而无效的抗议后,大家嘟嘟嚷嚷的排队去打针了。
“你的安抚剂。”普朗克递了一只给约翰尼斯。
“?”
“你自己说的啊。”普朗克晃了晃手上的药瓶,“说句实话,你的味道是最大的。”
今天真是军部最憋屈的一天,他们上到元帅下到士兵都被学院联合会嫌弃了。
“太木奉了!”安妮偷偷对伽林说,“今天的约翰尼斯闻起来就像我的姐妹!”
“亲爱的,”伽林哭丧着脸对她说,“alpha的听力都很好,你刚才的话元帅已经听到了。”
这话没错,站在会议室另一端的约翰尼斯此刻正恶狠狠的看着他们。
安妮也很尴尬:“他……他说什么?”
伽林扁了扁嘴,在便签上写了一句脏话递给她。
“希望能够快点打赢这场仗,这样我们尴尬的相处就结束了。”约翰尼斯回头冲普朗克抱怨。
普朗克只是笑笑。
约翰尼斯懒得和他们计较,他拍了拍手要求大家入座,时间可不多了,现在他得宣布他们的作战方案。
艾尔文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红色的荒原和无尽的风沙,他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和雏形机的梦相重合,他只知道这个梦冰冷异常。
艾尔文不喜欢这个冰冷的梦,他催促自己从这场不踏实的睡眠中醒来。
“你……玩够了么?”艾尔文发现有人在玩他的手指头。
施利芬放下他的手,假装自己没有在玩。
“你已经闲到这个地步了……”艾尔文叹了一口气。
“嗷!”施利芬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今天,你的按摩已经做了,澡已经洗了,我已经无事可做了!”
“听说你很喜欢地下的伊文,你可以找它喝茶,我记得它会泡茶。”
“不用了,谢谢!”!”施利芬拒绝,“和它每聊一次天我受到的打击都很大。”
艾尔文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和它都聊什么?为什么会打击到你?我觉得alpha很难被打击到啊。”
“聊普朗克。”
“……”艾尔文想了想:“他啊……”
“他算不算是个完美的男人?”
“从男人的角度上来说也许是吧?”艾尔文也是男人,他不知道安妮会怎么看,但从他的角度来讲,普朗克大概算得上吧。
“为了防止这个机器人夸大其词,我在我已有的资料里查了查,他的履历表看起来真的很可怕。他服兵役的时候立过很多次功呢,那个年代要想在战场上活下来都很难,他应该是真厉害吧?”
“是啊,那个时候alpha的存活率可比现在还要低呢。”艾尔文不想聊普朗克,他转移了话题,“你呢?你上过战场么?”
“上过,现在在服兵役的头两年里如果愿意选择前线部队,第三年就会给一次考试机会,通过考试的可以选择警察类岗位。但选择的前线部队还必须是步兵,这是生存率最低的兵种。”
“选的人多么?”
“不多,整个学院只有我一个人选。我去接受身体检查的时候,大概只有十几个人。”
“活下来的有几个?”
“半个。”伽林举起他的手,“我们的作战单元被投放到了远星系,那里的生物和人类智商相当,只是科技还没有发展到我们的程度。战斗时我们很不幸被俘奴了,这群外星人为了虐待我几乎切掉了我的半个身体……不过我逃了出来,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毕竟营救我们的成本太高,我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任务,也不是什么重要x_i,ng别……说起来,我好像又被俘奴了。”
“对这次的俘奴生活满意么?”
“不知道,我还不确定你最后会不会切掉我的什么呢。”
艾尔文的表情就像开玩笑一样:“如果可以,最好切掉你的记忆,这样你就只被俘奴了一次,自尊心上会不会好受些?”
施利芬愣了一下:“那你还不如把我的手再切掉一次呢。”
“嗯,嗯,记住啦,”艾尔文笑着对他说,“不过,在我切掉你的手之前,你最好把地下室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会让伊文找详细的安装教程给你,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