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为什么要推开我呢?」
绿谷缓慢抬眼看他,嘴角的笑意烂漫又不谙世事,像个不懂情事的纯真处子,他轻轻地吐息,贴在爆豪的性器上像是在对这根脱离主人掌控的下流东西说话:
「明明小胜的这里,很喜欢我的舌头不是吗」
他低低地轻喘着微笑,甜蜜地吞咽下他的yīn_jīng,舌头从包裹不住地边缘上滑顶住他顶端的眼,吮吸他滴出的液体,他完全疯狂地被这个yín_dàng的废物控制了躯体里每一个正在运作的神经细胞,爆豪脸上的表情接近狰狞,他失控又粗暴地抓住绿谷的肩膀凶狠地戳刺进去,巨大的性器头部抵在绿谷收缩的喉咙口不停搏动,绿谷目光失神地死死抱紧爆豪腰部,明明已经被顶到窒息到眼白上翻,却蠕动着嘴唇像是个飞机杯一样收紧双腮,固定住舌面上这根把他脸戳出一个凸起的尺寸恐怖发育过度的yīn_jīng。
爆豪要发狂了,他的手掐在绿谷纤细的脖子上逼他离开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打开他的口腔取出这根被锁在对方嘴里的生殖器官,声音嘶哑又暴躁:
「你他妈要做什么——你,艹」
绿谷迷离又沉迷地看着爆豪,像是看着被他奉做神明的信仰,他脸被掐的发红,看起来像是一氧化碳大量中毒的那种粉红,但是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明亮,他抵着爆豪的手,声音干哑地不像话:
「我爱你啊,小胜」
绿谷又一次吞咽下了那根还在搏动的巨大性器。
事情终于完全失去了掌控,爆豪能清晰地记忆起自己把绿谷顶到一边干呕一边逼他吞的更深,理智约束不住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梦境里挣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露出毛骨悚然的一角,他甚至不允许绿谷呼吸,看见绿谷因为吞咽不住而窒息的面孔有种变态的掌控欲,他捏住绿谷的下巴卸掉他的下颌关节,恶劣地滑出一个笑,对准那个为他张开的颤抖喉口,撸动着高潮了。
——他不允许自己为绿谷到达那种快乐顶峰,但是爆豪又要偏执地想要绿谷咽下他所有jīng_yè。
绿谷一边呛咳落泪一边只能无助地张开口吞咽自己的液体的时候让他兴奋到血液都在燃烧——
——对,就是这样,这个垃圾只是无意中被他选中用来宣泄无聊的青春期荷尔蒙的飞机杯,他还是被他踩在地上的,他还是一个只能在背后仰望他的毫无价值的低级残废一样的存在。
但是在绿谷颤抖地想要蜷缩进他怀里的时候,低声又乖巧地躺在他腿上像是已经被标记完好的所有物一样呼唤他的名字的时候。
「小胜——」「小胜——」
眼泪从绿谷莫名幸福地面孔上砸落在地上,他认真又黏人地说道:
「小胜,我爱你」
那一瞬间,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他被某种心悸的感觉掌控头脑,迷失在绿谷绚丽美妙的含着泪水的剔透绿眼睛里,爆豪控制不住地俯身亲吻了绿谷的眼角,这个废物眼角的咸涩的眼泪渗进他口腔,他猛然从梦境里清醒。
就是这一个无关紧要又没有由来的吻,让这个恶心的春梦变成了一场完全的噩梦。
爆豪如此厌恶着他的第一次青春期春梦的性对象,那个结尾败笔一样的吻让他无比恶心这个家伙畏缩可怜的样子。
就和面前这个人现在这副样子一样。
爆豪冷冷地看着这个不断向后缩的绿谷,在酒精和愤怒的催化下爆豪眼前的现实和梦境短暂重叠,他抓住绿谷的领口把他拖入自己的怀里,红色的眼睛亮到人触目惊心,嘈杂的背景音乐里碰杯和嬉闹的声音瞬间被湮没在爆豪暗沉的眸光里,绿谷屏住了呼吸,贴在皮夹克上的胸膛却在颤抖,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
“小胜,你是有什么——”
“哗啦——”
带着冰块的啤酒从被爆豪禁锢在怀里的绿谷头上猛然浇下,他被带着寒气的液体浸透衣物,下意识地瑟瑟发抖了起来,他被打湿带着酒气和还没消去的啤酒气泡的发尾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狼狈不堪到像只被人扔进洗衣机里搅拌过的小猫咪,小猫咪绿谷瑟瑟发抖又委屈不已地想要憋住眼泪,但是还是被气地磕磕巴巴地一边控诉一边哭得打嗝,酒气在他双颊晕染出一片红晕:
“小胜,你简直太过分了——!!!!!”
他气得腿都在抖,立马想要站起来脱离这个怀抱离开这个地方,爆豪却眯着眼睛从背后捏住他的下巴,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别人,似笑非笑地喃喃低语:
“老子过分?”
从那一场梦开始从不间断的折磨,每天在他面前出没而不自知的温顺,每一次都把他带入更深的噩梦里的考验,爆豪被出没在他梦里和眼前的绿谷出久几乎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人格,在杀死他和艹死他的边缘游离,用一根理智的线堪称残酷地自律,约束自己不能和废物为伍——
——但是绿谷出久怎么可能无辜。
爆豪的暴虐的眸光无情地倾泻下来,他的皮夹克上被刚刚掉落的冰块滑出几条痕迹线,他呼出一口气,看向杯子里还剩下的一口左右的量的啤酒,恶意满满地勾起了嘴角:
“老子还有更过分的!”
他举起酒杯贴在绿谷的耳朵边不怀好意地放低了声音:
“你成年了可以喝一点点的酒是吧。”
绿谷还沉浸在刚刚被淋了一身啤酒的怒气里,就看见爆豪仰头喝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