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操纵鼠标,倒是和普通电脑没什么俩样,小心翼翼地点了编辑,却提示[精气不足,无法提供修改权限],权限狗都给我去死啊!这时我才注意到精力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也被量化了,在我角色的脑门上刻着[精气:-300],难怪一脸肾虚的样子。
除了我的基本信息外和右下方还的一个小按钮-登出,就没什么可操作的东西了,连个挂比必备商城都没有,我有些失望,说好的金手指呢,好像就只能编辑一下鸡儿的长度?人家主角举手投足间天地变色、山崩石裂,我难道要抗着巨屌横扫八荒,走鸡儿成圣的路线吗?这特么太羞耻了吧。
除了我的个人信息外就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总觉得lsp三个字母好刺眼,小白毛又挂机去了也没地方问,我一个人呆着也没什么意义,我尝试着点了[登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终于回去了。此时的我,脑袋正趴在键盘上,右手还握着鼠标,左手捏着红肿的缩成一团的鸡儿,我艰难地抬起头,身体上的疲乏像网吧连续通宵一个星期没睡觉一样,窗帘外隐隐有阳光透了进来,电脑上妹妹还静静的躺着那里,这次眼睛是紧闭着的。
我不知道刚才的经历是撸多的幻觉,还是我真的背负上了拯救世界的命运,我只知道已经七点五十二分了,妈妈马上就要进来喊我起床了,再不处理案发现场我的命运今天就到头了。
来不及细想,我匆忙关闭了电脑,把鸡儿塞回它该呆的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从鸡儿的[磨损]程度上,看我应该不是做梦,昨晚真的连续撸了5个多小时,抽出纸巾想收拾我未曾谋面的子女时却发现地板和桌子都没有丝毫痕迹,就算干了应该也会留下湿漉漉的印记才对啊,我的量又是特别多的类型,没道理干的这么彻底,然而现在不是走近科学的时候,麻溜的套上睡衣,刚钻到床上,妈妈就开门进来了。
我尽量自然的闭着眼,不让眼球抖动,等着妈妈叫我起床吃饭。妈妈却不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捏着我的鼻子,以窒息法唤醒我。
她在我床前站了半天却没有什么动作,当然不是像小电影一般母亲看到儿子晨勃的巨根芳心大乱,我的鸡儿现在还能不能坚强的站起来还是个未解之谜,疼的缩成了一小团,我自己都不一定能找的到。
妈妈站了一小会,又转身往电脑方向走去,我悄悄撑起身子一看,只见妈妈摸了摸主机又摸了摸显示屏,我才惊觉忘了一个,我的脑袋趴在键盘上过了一夜,脑门上一排键盘印可没那么快消掉。妈妈再次向我走来,听着沉重的脚步声,我就知道妈妈的脸已经拉了下来,灭绝师太模式·on。
“起来。”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仿佛言出法随的女王。
我条件反射的爬了起来,挨打要立正,能少挨好几下。
“昨晚通宵了?”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系统是不能暴露的存在,虽然小白毛没有下封口令,按‘常理’来说透露这种神神鬼鬼存在的消息也没人相信,相信了只会更可怕,我可不想被抓去切片。
“几点睡的。”
“刚..刚躺下。”
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先休息,起来再说。”说罢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到底是亲生的,无论我犯什么错,妈妈都会以我的身体为主。妈妈的机智和敏锐一直在线,我想偷鸡摸狗是根本没有机会的,也是我迟迟不敢对妈妈伸出禁忌之手的重要原因,想趁妈妈熟睡时潜入房间摸摸抓抓?不存在的,9成9会被发现。从5岁开始妈妈就让我单独睡了,不论当时的我如何撒娇打滚,妈妈只会温柔的安慰我,给我买好吃、好玩的,但绝不会因此心慈手软。
随着我长大,妈妈愈发注意和我的肢体接触了,最算是拉个手挽个胳膊的,也得是妈妈主动才行,我是万万没有那个胆子的。我晃了晃脑袋重新躺下来了,刚才全靠怕被妈妈发现的信念在支撑,就算妈妈没发现我‘通宵’了,吃饭的时候我肯定也是扛不住睡意。
眼睛一闭,一睁,拿起手机一25。要不是日期滚了一天我都以为昨天一天都是一个噩梦,麻溜的爬起来,鸡儿还是一碰就疼,我换了条紧一点的内裤减少摩擦,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探头张望,客厅的灯还亮着,妈妈靠居然着沙发睡着了。
妈妈平时十点准时睡觉从不熬夜,应该是觉得我睡到晚上就差不多醒了,她还等着问斩呢,茶几上还放着一盒皮带,结果我一直没动静,妈妈也就没有喊我起床,想等着我身体自然醒,自己却在沙发睡着了,我有些心疼,拿了条毯子正想给妈妈盖上,结果妈妈却被我的动静吵醒了,抻了个懒腰,看到我拿着毯子一脸无辜等死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叫道:“还不快去刷牙。”说着就起身去厨房准备做饭了。
不要以为妈妈就这么放过了我,我们家的传统吃饭前不打孩子,这次数罪并罚不知要吃几根皮带,我有些惴惴,回房间放好毯子后我就去了卫生间准备洗漱,经过厨房时看到妈妈正一边打哈欠一边切菜,晶莹的耳垂随着切菜的幅度轻轻晃动,白皙的脖颈藏在干练的短发下若隐若现,丰满的翘臀把家居服都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