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万没想到,对面那汉子看见宝剑当胸刺来,先是脸色微变,紧接着就故意挺着胸口往剑尖上撞去。
“这条舌头可割不得,爷爷还指望靠它去哄姑娘开心呢!
咱胸脯这块儿肉多,道士你要割就割这里吧。
不怕弄死徐家他儿子,道士你就刺!大不了老夫再重新换个身子。”
对面不要命般扑了上来,杨从循顿时就慌了手脚,赶忙将持着宝剑的胳膊往后一缩,这才没有一剑将那徐少游扎个透心凉。
饶是如此,这宝剑的尖儿仍然浅浅得刺入对方胸口一寸多深,红彤彤的鲜血顺着伤口,往外汩汩得直冒。
一看儿子胸口中剑,原本趴在地上的徐绍忡“嗷”一嗓子就从地上蹿了起来。
这人竟赤着双手就去夺杨从循手里宝剑,全然不顾自己的双掌被剑锋割得鲜血淋漓。
“杨道长,可千万使不得啊!老汉我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子,我们徐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啊!”
眼瞅那徐绍忡的一双肉掌就要坏在自己的剑下,杨从循长叹一声,撒手将宝剑一丢。
“罢了,杨某今番认栽,这鬼我不捉了!”